这一个想法,让我们一直不敢跨越这条界线,只是消极地得过且过,学姊或许也知道我们的心态,却也不会强迫我们继续读书,也希望能继续守候着我们、保护着我们,更不愿强摘我们那宛如仍然纯洁的羽翼…
然而,学校恶意的安排,在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那一堂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午课之后,还是让学姊们被迫亲手撕毁我们这一点点微小却坚毅的心灵…
…
那一堂午课结束,已比往常晚了许多。我们五个幼奴学妹与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这一路上难得的不发一语。通常最会开启话题的梦梦学姊,在短短数个小时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过后,看似已经疲力尽,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更遑论开口跟我们聊天,而在经过刚刚那一堂午课之后,我们也还没从惊骇之中回复,小芬还有一点茫茫然,好像还不知道我们正往回走向宿舍。
这一段路,使我们彷佛又回到了刚成为幼奴的感觉,原本熟悉的学姊,此时却又像离我们很遥远,以前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此刻也再次浮现。然而,当时的恐惧是对于「性奴生活」的「未知」,还捉摸不到形状;如今,这股恐惧却是在深入了解性奴生活后,所产生的「实质」恐惧,比起之前的侥幸心态,这次的恐惧是令人绝望的…完全超出预期之外的可怕未来,已经胜过之前在还未知晓前胡乱构画的yín_luàn地狱。
然而,虽然恐惧感比起以前还要强烈,但是变强烈的不仅仅是这种恐惧与绝望,还有我们姊妹之间、与学姊之间的羁绊。
经过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处,我们五个女孩之间的情感竟变得如此黏密,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梦梦学姊,在我们心中也完全升华成神领袖般的存在。也因为这样,每次看着学姊为了我们受苦受辱,我们心中都没有感到庆幸,甚至比施加在我们身上更为痛苦。
为什么第一周的午课,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为什么我们放学后都不能擅离房间,五个女孩都要赤裸身体待在寝室度过漫长的夜晚?为什么学姊们是从第三周才开始成为我们的午课小帮手?为什么这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后一堂午课,却只是让我们观摩这一切发生在学姊身上?
我们从来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些原因,只当作是逆来顺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接受着这样的课程安排,却也一步步被「启发」
出来…
实际上,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除了羞辱我们亲口介绍自己的特点之外,也让其他学生能从里到外认识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们放学后只能待在宿舍房间,每天就会有好几个小时只能培养彼此间的感情,成为在羞耻的课后心灵上的依靠藉慰;
学姊们第三周才担任小帮手,是让我们与学姊感情建立完整后,她们的辛苦授课才更能打动我们的心;最后一堂课,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身分,却能直接、不能避地清楚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法激烈反抗、也无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绪;眼睁睁看着学姊为我们献身的模样,也让我们对「性奴」二字更深烙于心…
如果早个几周,我们与学姊的羁绊若还没有那么深,那么这堂课的意义只是高年级的学姊展现她们这一年来yín_luàn的一面。
不过我们现在对学姊的认识、从学姊那得到了这么多的保护与安慰,让我们都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