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助教们还会刻意安排在助教们排便完之后,屁股连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们前来进行舔gāng训练。gāng门周遭的粪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头带入口中再咽下肚…
这种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将来买下这些性奴们的,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当然有严重洁癖的,也有极度不重视卫生的。虽然主要顾客都是一些有身分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类、质量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制作方针。但是要能有广泛的应用性,因此性奴们练习「灵蛇钻」时,能适应于不洁净的屎眼,却是必修的项目…
跟助教们又脏又臭的屁股相比,我们几个幼奴的其实还不算脏、不算臭,所以梦梦学姊丝毫不介意替我们服务。只是,对她而言,这功课却有更困难的点得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宾客们面前,她早已毫无自尊心;在同级生的姊妹们之间,她也能「做自己」;唯独在我们眼中,她还是有着与她的身分地位不兼容的「尊严」。我们的每一句「学姊」,我们对她的陪伴、倾诉、崇拜、依靠等等,其实让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遗失的东西。尽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摊在学妹们的眼帘底下,迟早学妹们都会发现自己有多么的yín荡、低贱。而当这些东西再次,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之后,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沦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我们口中尊敬称呼的「学姊」,正用她的舌头舔着我们肮脏的gāng门。我们会怎么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如何?这类问题一直在学姊的脑中盘旋。此刻学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连第一次被助教命令灵蛇钻练习时都未曾有过的撕裂感。原来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类们服务,替自己下面的学妹们服务,更加泯灭一个人的尊严…
…
「学姊…别…那里面…」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因为梦梦学姊仔细舔了我的菊蕾周围数回后,竟伸直舌头,舌尖压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识到下一步的瞬间,学姊原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宛如长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跟前两位姊妹一模一样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对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隐瞒才不说出「舔」、「gāng门」之类的字眼,而是这些字眼搭配学姊现在的动作,竟肮脏到让我连说都说不出口…
灵蛇钻既然是「钻」,就不仅仅是舔着gāng门外部而已,如何让舌头能顺利地钻入顾客的后庭,才是整个训练最重要的髓之处。舌头受限于其长度与宽厚度,无法完全进入体内,学姊努力拉伸舌头的极限,也只能深入gāng门内部三至四公分左右,甚至还不如手指。然而,舌头却也能给予不同于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热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未曾拥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许多受过舔gāng服务的顾客们都就此上瘾。
另外一个,灵蛇钻这么让人上瘾的原音,还有一个。gāng门深处距离男人性快感来源的前列腺,仅一层肉壁之遥。虽然并非每位学姊的舌头,都足已直接碰触到该段肠壁,但是每位学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这劣势。舌技高超的性奴们,甚至有办法单靠灵蛇钻,就能让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触刺激的阳具射,由此便可知道灵蛇钻是多么令人销魂欲醉的性服务项目。
此时的梦梦学姊,自然还在练习中。而正接受她服务的我们,也都是女生、是女孩子,对于这部分男人的生理构造固然不了解。不过,直肠与阴道却也一样只有一层肉壁的区隔。所以当我们接受学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恶心;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随而来。「被舔屁眼也会有感觉」这种变态般的想法,让我们更加不敢面对这一刻,甚至在后来我也不敢出声要求学姊停下来,只怕会不小心发出呻吟声,让自己已经变得yín_luàn身体露了馅…
学姊一连服务了我们三位学妹,舌头足足有将近一个钟头没有停过,等到学姊终于完成作业,停下她对我的服务之后,我才敢转身看向她。赫然瞥见她尚未回口中的舌头上,竟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淡褐色。在我惊愕震撼的一瞬间,那条舌头就被回到学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学姊最后还有一个作业步骤…要确定服务完成后,们还得跟学姊『舌吻』,代表已经证明,学姊完成了这一项服务。嗯…所以,介意现在进行吗?还是要再等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