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发现那座塔已不复存在,不由叹息一声,那是否彰示了封邪对他的怨和恨?
他那样对他,他不可能对自己毫无芥蒂吧。特别是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孩子,他怕是恨他入骨。
越想越不安,男人重重靠在了树干上,沮丧地揉着眉心。
就在这时,他看见有人吹着愉快的哨子从他身边走过。
细看,发现正是之前打过照面的狐狸。这家伙装着暴露,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干什么。
心里响起阵阵警钟。等他回过魂,自己已像做贼一样,跟在那人后头。
果然,狐狸兴高采烈,往封邪的寝院去了。
见他就要跨入那道门,修远有些慌了。
他无法接受封邪和他人燕好的事实,不管他以前有没有偷腥,这一次必须阻止。
“定!”
定住那人的身影,让他暂时消失,修远蹙眉想了想,然后变成了他的样子。
当然扮相没那么俗气,他才不要弄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
而是着了一件工工整整的青衣,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这哪是去约会的,完全就跟赴京赶考没啥差别。
定了定心神,他才跨进去。
男人正半躺在塌上,仰着脸,往嘴里倒酒。坛子拿得很高,酒洒得到处都是。他半闭着眼,脸上是微微的明亮的笑意,仿佛十分陶醉那飞溅的酒滴。
修远看着那副画面,身子都忘了移动。
既潇洒,又那么孩子气,那充满诱惑的气场,如同羽毛一般,撩动他的心弦。
这时,封邪斜过眼,看到了他,面容一肃,翻身而起。一边瞅着他,一边伸手,懒懒地擦拭嘴角的水渍。
他生得并不十分俊俏,但是他侧着脸有些深沉冷讽的样子绝对是一道神秘莫测、诱人堕落的风景。更别提他开怀时所展露的万种风情。
修远有些口干舌燥,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一种很安静的迷恋,很温柔的在意。同时伴随着只能守望不能争取的,浅浅的彻痛和淡淡的撕心。
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非常,非常的后悔。只望这一夜,能够了却心事。
“你站在那干嘛,还不进来?”封邪有点不耐他莫名其妙的发呆。
他走过去,那人瞟了他一眼:“穿得真严实,是不是这样才多些情趣?”
修远的脸微微一红。不由撇开了脸。
“既然来了,那就动作快点,别慢慢吞吞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说着,封邪一把扯开腰带,朝他张开了腿,摆出一副要见识下他的功夫的模样来。
看着伏在褥裤里露出一半的阳具,修远无所适从地捏紧了衣角,似乎不懂得该怎么做。
封邪笑了,笑得无比邪恶:“干什么,还装呢?难道这也是情趣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