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昵地凑上去将人揽至桌前,“狗长尾巴尖儿的日子,有个好消息带给你。”
南絮自知一场荒唐乐事躲不过,便也不躲,扬眉问道,“什么事?”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若表现不俗,我们便告诉你。”
南絮无奈地望向江澍,见他已是满脸通红,便知不是什么好事。他叹道,“好罢,速战速决。明日我还有事。”
只见白术自随身药箱中拿出一块黑布,缚在他眼上。登时视野一片黑暗,不分昼夜。南絮索性摊开手任凭他们七手八脚将他身上华服剥去,又不知是被谁人抱到床上。
南絮不知白术在屋内点上层层红烛,照得屋内大亮。南絮便如一块灯下羊脂静静躺在红褥之中,待人赏玩。
南絮已然猜到他们要玩什么把戏,伸手捶了一记枕头,“快些!难道还想折腾到天亮?!”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身前一热,半软的茎身已被吞入湿热的口中。敏感的躯体刹那间染上欲色,下身微微挺立,在吞吐之间变得胀热难耐。
“你猜猜,现在是谁?”
南絮不假思索,“江澍。”
他感到那人更热烈地含吮起他的性器,额头渐渐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不一会儿便有两根湿滑的手指摸进他的股间,揉弄片刻捅了进去。
“还是江澍。”
南絮刚说完,屁股上便轻轻挨了一巴掌。
严明骂道,“是我!”语毕毫不客气地将江澍拨到一旁。
南絮蹙眉,抬手去拦他,把江澍拉回来,“别欺负他……”
他双目被蒙住,目不能视,便伸手抚摸过那人的眉眼、眼下浅浅的伤疤和小小的一张嘴,扬起脖颈上前索吻。
江澍搂住他的腰肢与他唇舌交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南絮便低吟一声,原是后头已被插了进去。
江澍越过他的肩膀看见那粗大东西被南絮窄窄的胯吞吃进去,抽动之间还可见一点嫩红的肠肉,委实可怜,出言劝诫道,“慢点……”
一只手在南絮腰上轻按算作催促,南絮顿时迟疑,问道,“白二哥?”
“还是我!”严明烦躁地挺到底,不高兴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孤城在一旁幸灾乐祸,“猜错要罚!要罚。”
他也就是说说,这里哪有人敢罚南絮。
南絮慵懒地靠在江澍肩头,颐指气使道,“没捅对地方,别这么进来。”
严明没有说话,稍稍退出去些许,找到南絮最舒爽的那一点开始上下颠动。
旁的不说,严明那话儿生得微微上翘,抵住阳心厮磨之时极为爽利,这点是他们谁也比不上的。
南絮不时便被催得发起浪来,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前头渐渐冒出水来,在江澍腹肌上来回留下漉漉水渍。
“请南公子品萧。”
南絮稍作为难,“那白二哥来罢。”
白术话少,活儿也不太好,若帮他含出来倒省去一番麻烦。
燕孤城却是第一个不同意,“那我呢?!”
“看你作局不亦乐乎,差点忘了你。”南絮调侃道。
江澍依依不舍地让开些许,白术闻言一撩衣袍,将那一柱擎天凑到南絮唇边。南絮其实不太喜欢口活,不过投桃报李,也不算排斥。
白术依旧面如止水,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谁能想到他下身竟坚硬如铁。他按下南絮的背脊,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他凸出的蝴蝶骨,仿佛两道未成形的羽翼,动作之间振翅欲飞。
而他身后,严明那粗壮的玩意儿一下一下在股间chōu_chā,现下已插得水声沥沥。南絮被顶到爽快地方,吞吐之间发出甜腻喘息。
不一会儿严明便交代在那销魂窟里,又一把肉刃毫不留情地顶开那处松软的穴口。那景象过于刺激,白术三两下便射在南絮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