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乱想。”白术冰凉的指尖按上他孱弱的脊柱,他又重复道,“我为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嗯。”羞耻与恐惧反复敲打着南絮动荡不安的心,他感到眼眶酸涩,心脏拍打着胸膛,几乎发疼。
白术的手指沿着他凸出的脊柱一路来到尾椎,两指圈住那柄凶器,慢慢动作起来。
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软趴伏下去,两枚巧的腰窝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样子。
冰凉的玉早被肠壁温得熨帖无比,白术抽出大半,试探地摸索南絮的那处,手上轻轻捣弄,不一会儿便让他尝到甜头,“唔”地一声叫了出来。
南絮时常见着白术捣药,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将药草碾碎,碾出汁来……
“……顶到了吗?”
南絮埋在被褥当中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回答。
白术在他臀上“啪”地拍了一记,“顶到了吗?”
“……顶到了。”
“乖。”白术安抚地揉了揉他勾人的腰窝,手上慢慢地掂弄那柄玉器,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溃大叫。
“不行了!呜……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又极为克制地在半路抓紧被褥,“可我出不来……我、我好难受……”
白术的额汗滴在南絮的腰窝,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冷漠的,“出水了吗?”
“出了……”南絮可怜地答道,“前面后面……都出水了。”
“好。”
白术慢慢拔出玉势,看着南絮窄小的胯间那枚xiǎo_xué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加以挽留。
“啵”地一声,白术伸手摸到不少yín水,忍不住轻哼一声。
继而他解开衣裤,在心中告诫自己:
不要看,不要记,与你无关……
当啷一声,银腰带粲然落地,弃如敝屣。
“唔啊、啊……”南絮一口气哽在喉间,空虚的甬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当当。疼痛让泪水溢出眼眶,南絮心中有个讶异的声音想道,原来白二哥也憋得这么硬了么。
他,他在和白术哥哥……
这、这实在是……
太下流了……
白术移不开眼。
这具胴体……让人移不开眼。
色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道,他自小就……就知道。
“白……”南絮泪眼盈盈地回过头去看他,月色的发,夜色的眼,嫣红的唇。
他在与白术哥哥上床么?
不是的,白术衣冠楚楚,神色冷峻,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那根东西在他屁股里是如何又热又硬,青筋直跳。
南絮甚至能感受到那柄凶器的头部微微上翘,勾着他的内里,戳着他的阳心。
只是治病而已。
只是……
白术猛地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去,那一刻的神态甚至有些森然可怖。与此同时,身后的凶器大开大合地恣意驰骋起来,插得南絮低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洒在枕间。
南絮其实有些怕白术。因此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将玉势自小到大换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