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不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他眼中闪着邪恶。而她也不甘示弱:“我会打掉它。只要是你们夏家男人的孩子,我都不会拥有。”
她的无情彻底地激怒他。
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用身体来折磨她是最好而最让他享受的事。她被他粗暴对待惯了,两条白细腿儿紧缠在他健腰上,她在疼痛中享受申吟与喜悦:“夏叶落,你们夏家每个男人都不得好死”
她是真的恨啊,好恨,好恨啊,恨到不会让任何一个意外,比如这些男人们想要传承子嗣,她绝不会让它发生并完成……
他把她关在酒店里两天,不是在做爱,他出去玩,绑着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她习惯并享受孤寂,他只要不像夏叶桦对她挥鞭子,她就不会怕。
然后,他来了。
他来的时候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就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连屁股也遮不住,更何况是男人激情下的烙印呢。
他没想过迎接他的是一具很肉欲的身体,所以打开房门的那刻那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反应时,他已经关了门并慢条理斯地脱衣服,然后是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过来,让我看看你在我弟弟身上学到了什么花招。”
她敛眸,乖顺而温柔地服从。
他们的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想,这种男人,值得恨。征服他比征服夏叶落更有趣。
女人呀,她真是邪恶的小婊子呀……呵。
在农历十一月阳历十二月提前结束了为期半年的“旅游约会”,她被夏叶桦先带回家,她的姘头过了两天才回来。
对夏叶落,夏叶桦什么也没说。
对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疯狂地夺取肉体的欢悦,用鞭子用语言,她背叛了他。她不该背叛她……他这么控述着。
而她,冷冷地温柔而又无辜低述:“不是你把我送人了吗?不是你不要我了吗?
我背叛了你吗?”
真正被背叛的,不是他吗……
鞭子落地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又阴冷。
于是,邪恶地扬笑……
她夏倾宁,终有一天,会踩在夏家男人们的头上,很快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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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多久时间?”倚窗而伫的男人问。
“这个……”另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男人沉默,他不知该不该把事实说清楚,于是有些吞吐地看着那位生病人的脸色,他很平静。
“我能接受。”那个男人为自己保证,他面无表情地瞧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中年医生官判的对象并不是他。
中年医生也只好再战战兢兢望了男人一眼,确实他真无丝毫异样,才开口:“您只有……一年时间了。”
男人听罢,纵然有心理准备,那欣长身段仍是晃了晃,随后闭上眼睛试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