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的,身边搂着个香喷喷的女子,又这么多时日没钻进女人的洞儿,哪还能憋得住!”芙莲打的这主意。
于是醒酒药丸儿拿过来了,给塞到况复口里,由他慢慢含化了入胃。
这时昭儿的老嬷子来了,那可不是个省油的老嬷子,很是凶悍,“夫人,听说二爷醉酒了?老奴这来抬他回姨娘房内!”
芙莲冷笑,宛如那怂样儿一看老嬷子生得膊大腰圆的就不敢吱声了,她可不怕。“二爷醉得这么厉害,回了昭儿房内也是闹腾,一屋子的酒味儿总得散了罢?昭儿月子里又吹不得风,今夜就让二爷宿在夫人此处罢!”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老嬷子还想说什么,却见芙莲面上冷心,只得作罢。这大爷的正妻可是个狠角色儿,昭儿姨娘千万交代了莫要去招惹她,能避就避。
“那老奴这就去回姨娘了。”老嬷子也是有经验的,早在外间进来时就听得下人们说二爷醉死了。这醉死了肯定折腾不出东西来,她也才好放心些离去。
又亲眼所见了,更是确信,也不作纠缠走了。
老嬷子离去后,芙莲便对宛如道:“你家的这个婢子还得学学那老妈子的脾气方才为好!”离去。
宛如待人一走,便让新花赶紧去关了门。又让奴婢打来热水洗脸洗脚的伺候了夫君。
“小姐,要关窗么?晚上风大。”
“不要!夫君一身的酒味儿实在太重了,关上得熏死我!就这么开着散味儿罢!”宛如嫌弃地离得床远远的,压根就不想和酒鬼睡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