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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十八岁的少年褪去前两年的青涩,面部轮廓也从秀美转为了硬朗,再衬得那宽厚肩头,颇有几分男子气概。
俊美少年仍是俊美,只是眼神间随着岁月多带了几分深沉与稳重。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孩子,总是与众不同多一些的。
昭儿提站花壶扬了头,婢子婴儿肥的睑蛋已褪掉不少,五官长开了,却发是个大姑姆农的。
“二爷叫招儿何事了?”昭儿疑惑。
况复从笔筒里扔了一块竹片子砸来,准头十足儿砸到昭儿胸前,昭儿略吃疼,这二爷天生怪力愈发随着时日而增大,一小片竹片儿砸下也是胸口疼了两分。
“可是被爷砸疼了?”那俊美少年英挺眉目一挑,眼里透了一丝戏谑。“爷您说喃!”昭儿气极,放了花壶走过去,且把那竹片子隔着窗子伸了过去:“你下次若是扔颗石头,怕是昭儿的半条命都没了!”
“那你脱了衣裳我且给你揉揉。”况复一笑,伸手拽了拽婢子纤纤皓腕。
她今儿个穿了身齐胸褥裙,那胸前雪白饱润的沟子格外吸引人”
昭儿大惊,“二爷你莫开玩笑了!如若大白日又宣yín,被姐姐知道了又得罚我去祠堂跪儿日了!”
昭儿气恼。
况复闻言略不悦,“我玩我家婢子与她何相干!”
“那还不是二爷身子骨不争气,又好渔色却总病倒……”昭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大声点说说了!”况复瞬间睑色一变。
昭儿哪还敢虎嘴上拨牙,直摇头:“昭儿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你且给我进来,我不弄死你算你狠!”窗外少年一起身,那身量真真是高得吓人。
昭儿是傻子才干,可惜的是手一直被拽着,少年又是长手一捞,甚是熟练地欲抱来婢子。昭儿左右躲闪不过,只得无奈给人抱进了屋里。
这低矮的窗儿做得也太矮了……
昭儿分着神儿想着。改明儿趁二爷出府她且找来工匠把它加高……
况复且抱得美婢进屋,便是大步一迈,欲抱往床榻去。
两年里虽说身子骨要强壮不少,可每若纵欲三四回,他定然病倒。他又是个极端好渔色的,和那兄长真真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且因着病身只得每日退让一日操弄美婢一回穴儿略算让步。
可不想前半月他半日里又着了凉,当家主母芙莲是知晓了。便连夜召了昭儿去。回来后便见昭儿红着眼睛哭着求他莫太贪了,要不白己得给送出别府了。
当下况复便大怒闹腾了,自家的通房丫头还由得外人来插手?
此事最后闹得况竞知晓了,此事便作了罢。
只是打那以后,昭儿便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再顺着他予求予给,十分吝啬。
这婢子也是被他给宠坏了,他求不得,霸王硬上弓几次后,她便总给他冷脸色瞧,硬是出了小脾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