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站起小身子,一双漆黑带水的眼瞳直愣愣地盯着内间的房门。
此时外间关闭的大门口探入一个面色严肃的老嬷嬷,“丫头片子过来!”
昭儿惊了好一跳,扶着胸口望过去,这一张老脸又是她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嬷嬷,她曾听得“自己”无数次唤她一声“南嬷嬷”……
“愣头愣脑地,伫在那作甚?还不快到屋外来端夫人少爷的洗澡水!”
“是……是!”昭儿被吼得下意识地身子一转,小跑步跟了过去。
致小绣鞋跨出高高的漆红门坎,便见屋外放着两桶热气腾升的热水。
那木桶漆着大红色,上贴着同样红色的大字,好不喜庆的模样儿。
嬷嬷压着嗓子喝道:“轻手轻脚把门给带上!”
昭儿速速照办,后在南嬷嬷的吩咐下拿了金盆打了满满的一盆热水,取了那红棉巾置了一截入热水中,另一截贴在盆沿上。
“真真是个愣头愣脑的丫头。这般幼小的年数竟作了陪侍丫环,简府上怕是没个及笄的大姑娘了。”南嬷嬷面带刁色。“听好了。南嬷嬷只提一遍,日后便照着这流程做事。大爷欢好之后不喜身子脏污,你晚间睡在外间榻上时莫要打盹儿,给嬷嬷我竖起耳朵细听,若内屋动静偏小了,便赶紧到外间灶房去打水伺候着大爷净了身子!记仔细了,须得先替大爷 净了身方能去伺候自家小姐!”
“昭儿懂了。”昭儿一脸怯弱地垂下头。
那一脸小媳妇儿模样又衬得那一张秀美白净的小脸蛋子,倒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嬷嬷挑剔地扫了她一眼,脸倒生得过去,身子板瘦瘦小小的却是不怕,多将养两年,爷倒也能满意。
一番心思和络后,耳际听得内间蟋蟋嗦嗦的动静,南嬷嬷细长的手一推那愣神的昭儿:“还不快端热水去!”
昭儿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子后小手赶紧护着那金盆的热水跨进了屋内。
端着金盆先是放在外间桌上,再是去推开了内间的贴着大红字的木门,随后回身端了金盆跨入屋内。
内屋一座致屏风挡了床棍的景色,只听得下棍穿鞋声,随后是袍子穿上身的动静。昭儿紧张地竖起耳朵,她若没记错,此时的芙姐姐该是已然睡下了。
她遂将金盆放至檀木架上,伫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
屏内后,芙莲因初夜的疼痛与快慰加上白日的辛劳,在夫君拔出那阴茎后便倦极睡了过去。
况竞却也是并不怜惜妻子,泄了阴后便翻身坐到床沿边,径直背着妻子穿了白袍。早早听得外间南嬷嬷的呼唤声,想是嫌弃妻子带来的陪侍丫头。
料来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新婚美妻的容色,却是不曾注意这未来的小妾。
此刻坐在床沿边听得那细碎的脚步声与放盆的动静声,便是个生嫩的新手。
他静坐了会儿,方才穿了鞋移至屏风外,便见得一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梳着双髻,大喜的丝带从发中垂落,一对小珠花别在髻下,圆润小耳朵上一对同色小珍珠,异常可爱秀美。
抬头间却是一双黑瞳蓄满水雾之气,直勾勾又怯生生的闪着水光,像是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全勾了去似的!
她恐是惧着他,短暂抬头后又速速低下小脑袋,那怯懦的小模样儿再衬得那一具小身子板,不由得让他泄了阳火的身子又燥热了两分。
况竞胯间略火胀,烧起了邪火后心生了yín秽之心,遂扬声道:“还伫在那作甚?过来替爷擦了腿间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