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来了?太意外了啊!”
正靠在沙发上休息的白简看着惊失措的他,抬了抬眉毛。
“范范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咱们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借高利贷的,能有什么意外让你慌成这样?”
白简这会的心情本来就不算太好。
上午在教丁猛练习五禽功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让两个人瞬间失了神。
兵荒马乱之中,自己运了劲的手指刚巧怼到了丁猛的要害处,当时便把个威猛汉子痛得冒出了一头冷汗。
虽说后来自己用按摩手法帮他在几个穴道缓解了一些疼痛,可是毫无疑问,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扫了两个人继续学习的兴致。
要知道,在两个人之前有一些阴差阳差的时候,白简也曾经弄疼过丁猛,可说实话,自己那时虽然略有歉意,却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但一次,白简却忽然发现,在丁猛疼得满头冷汗、龇牙咧嘴的时候,自己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情绪……心疼。
而这会儿,当自己正在思考下一次用什么手法来弥补他的疼痛,刺激他的能力快速提升时,范范又像以往那样大惊小怪的夸张样子,难不让他心烦。
范平抓着电话的小胖手在白简面前一阵乱晃。
“不是不是,这次真不是我小题大做,你知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来关心你了吗,是雷闯,雷老板!”
白简的面色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瞬间变了变。
“真的是他?酒吧的人不是都说他在澳大利亚人间蒸发了吗?”
范平坐到他的对面,伸出电话让白简看刚才的通话纪录。
果然,来电显示出的是一个北京地区的手机号码。
“我估计,是因为你要辞去no25酒吧的夜场表演,惊动到了他,所以他才回来的吧。他刚才问你在不在按摩馆,还说要过来呢!”
白简点点头,“有可能是这个原因,那,他为什么打给你呢?”
范平撇了撇嘴,“你该问他为什么不打给你是吧?小白,雷闯那个人,你比我还清楚,一个字,怪!两个字,太怪!”
范平说的没错。
他口中那个名叫雷闯的男人,是一位已经移民到澳大利亚的华裔,不过他在国内的事业还有很多,北京知名的夜场no25,就是他名下的产业之一。
而白简之所以能够在no25反串演出,就是雷闯一手敲定的。
白简和范平至今也不能忘记,当no25招聘夜场反串歌手的时候,当白简以女装的造型上场试唱时,老板雷闯既惊艳又极其复杂的眼光。
仅此一眼,当晚应试的众人中,留下的,便只有白简一人。
并且从那之后,经雷闯的亲自安排,no25专门在周五,给‘白光’小姐一个人留下了宝贵的黄金演出时段。
奇怪的是,当初招聘的是夜场反串歌手,而后来,雷闯却下令改变宣传方式,对外介绍的,就是“摇滚女皇,午夜白光“!
当白简最开始在no25驻唱的那段日子里,原本只是偶尔来夜场巡看的雷老板,却雷打不动的接连捧了三周白光小姐的场。
就像范平说的那样,这个年近四十的已婚壮年男子,怪,真他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