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之下,都说明了江与衣的前朝早已成为过去。江与衣仅仅身为一个戏子,就算他是前朝皇族血脉,就算他身有大智谋,也不过是为人所用。
而故事结尾,三皇子元琛夺得天下,江与衣终于想通了这一切,他穿着凤冠霞帔扮作女子替长公主远嫁西域,只因长公主说她不愿嫁,江与衣便为她筹谋好一切,自己去拿命填。却没想到长公主早已布下局,在茫茫大漠骑着马着一身红衣戎装来接他私奔,最后喜剧结尾,二人远遁江湖只羡鸳鸯不羡仙。
感情戏上,长公主先倒追的江与衣,这个尊贵的姑娘死皮赖脸使劲浑身解数,整天来三花堂里调戏江与衣,偏偏江与衣还是个面对女子容易害羞的,闹出了许多笑话。
故事的起笔欢脱可爱,中部揭秘开始深沉阴冷,夺嫡的部分写得神机妙算,全篇恢弘大气。
江与衣虽然患有眼疾,却暗器功夫炉火纯青,在江湖上与四皇子是结拜兄弟,想过复国,但最终被他们打动。
这是个很尊重原著的剧本,由于剧情复杂,所以改动不大,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著中的情感纠葛,家国大义,以及人物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连整部剧的色也属于比较偏暗的,唯一着墨较重的地方,也是全剧中唯一让人眼前明亮的,就是江与衣蒙着或闭着双眼,男扮女装唱花旦那些场景,京剧的华丽气息加上历史的厚重感,再添上眼盲的悲凉,让江与衣这个角色堪称惊艳。
何瓴生反复揣摩剧本与人物,每次只要一入戏,何瓴生就忘记了一切。
由于完全的黑暗,这次何瓴生入戏入得很深,如同前世一般。
剧组在横店开机拜神的那天,何瓴生在记者镜头前穿的衣服都是借别人的。
还好当时阮文天一眼看见他拉着金毛穿着上下不一样颜色的西装跑来,就赶紧把人先藏起来,打电话借了儿子一套西装穿过一次跟新的一样。
阮折送了衣服来,跟他爸自告奋勇送何瓴生去酒店“伺候男一号更衣”。
阮文天这会儿实在没空,只得一直瞪着儿子,直到二人一狗上了车,以示警告,希望这个儿子能少给他丢人,随便开口调戏艺人。
何瓴生沉默着不说话,阮折就从后视镜近距离观察这个男女老少通吃的大明星。
他还是想象不了何瓴生的定妆照会是什么样,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扮花旦,描眉画眼,就算他何瓴生身材算是比较瘦长型的,勉强能演出水蛇腰的身段……
等等……
想到这里,阮折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从后视镜里把眼睛移向何瓴生藏在衬衫下面的腰肢部位……
这人若真能把江与衣那种雌雄莫辨的劲儿演出来,这……
阮折身为一个性向男的单身成年男性,在美色面前当然心安理得的伸长着脖子,眼珠子看着不该看的地方,想象着不该想象的东西,最后还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
小爱“蹭”的蹲起来,凶巴巴的望着阮折,一副不许看的表情。
阮折赶紧把眼珠子回去……想调戏艺人结果被狗咬了,要让人知道了他这个太子爷还见不见人了……何瓴生感受到了小爱的异样,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依然保持着沉默。
横店附近的酒店多如牛毛,阮折凭借狗仔一职在这片儿浸|yín多年,就算一边意|yín着后座的客人,也能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后座的客人送达目的地。
直到何瓴生被司机引着,一起进了剧组定好的房间,而这个司机依然没有要出去的迹象,何瓴生才察觉出奇怪来。
……或许是阮导没给钱,司机不好意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