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参加完你妈妈的婚礼,你还走吗?”
对上好友担忧的眼神,宁雨墨轻叹了一声气:“暂时不走了,我想确定我妈会幸福。我……不是因为司以珩而活着的。”
为了司以珩,宁雨墨以前哭过闹过,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回过头来,不在乎你的人,不管你怎么伤害自己,他都不会心疼,所以一切的自我伤害,最后伤害的,是心疼你的人。
“妈妈以为你只是在电话里祝福妈妈,人不打算回国了。”吕舒雅看着面前的儿子,眼眶红了。
三年了,这孩子当年受伤出国,这一走就是三年。如果不是她这个当妈的出国去看他,如果不是她这个当妈的时不时的给他打电话,吕舒雅在夜深人静时想,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其实就剩她一个人了。
“我错了,妈妈。”趴在吕舒雅的肩膀上,宁雨墨全无面对着秦竖黎时的洒脱,“对不起,妈妈。”他哭的像个孩子。
“不哭,妈妈喜欢会犯错的孩子,那是证明妈妈存在的必要证据。”吕舒雅是个优雅知性的女人,长相无疑是漂亮的,七分天生、三分妆容,这就是美丽女人的构成。
“那我不打算当个乖孩子了。”宁雨墨哭笑不得。
“这次回国,还要走吗?”这个宁雨墨住了十多年的地方,跟自己三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
“不急着走。”回到家的感觉很好。宁雨墨伸了伸懒腰,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