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开始检查了吗?"
温热的舌头舔上掌心,湿湿痒痒的触感顺着手臂的神经传上大脑,像是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面游走,带来又痒又酥麻的快感。
相泽消太很认真地舔舐着鹿岛瑶的手,舔过她每一道掌纹、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指缝,温热的舌头在掌心处流连打转,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将鹿岛瑶整只手都涂上他的唾液,yín靡又刺激。
而他在进行着这样色情的动作时,幽深的黑眸一直注视着少女,看着她一点一点在他的挑逗之下脸颊爬上红晕、双眼漫开水光,变得越发美丽和诱人。
鹿岛瑶……
相泽消太在心底呢喃着这个代表着他不合理性的名字,已经沉沦了无数次的理智这一次同样败退。明明今天课堂上才发生了敌人入侵的大事,他竟然就能在下班后立刻和自己的学生做爱……
还真是毫无合理性。
一边批判着自己的相泽消太一边伸出他缠着绷带的手伸进鹿岛瑶宽松的卫衣,自然而娴熟地抚摸着鹿岛瑶的肌肤。
鹿岛瑶本就被舔的浑身发痒,男人缠着绷带的手一摸上来,她就忍不住敏感的一抖。粗糙的纱布爱抚的蹭上皮肤,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加剧烈,再加上男人一直在舔弄着她的掌心,仅仅如此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双颊爬上情'欲的潮红,喘息的节奏越加迷'乱。
鹿岛瑶岔开雪白修长的双腿隔着被子跨坐在相泽消太的身上,有些急切地张开嘴巴,微微吐出性感的舌尖:"别舔手了……快来……"
紧接着她的双唇就被男人的气息入侵。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豪无大碍,这个吻一开始就激烈异常,成熟的男性身体将鹿岛瑶包裹,软舌富有技巧和力量的在她口腔里攻略城池,勾住她的舌尖含进自己的口中狠狠吸吮,吞咽下甜美的唾液,品尝着果冻般的双唇。
激烈的交缠、狠狠的拥吻,相泽消太的攻势半点看不出受伤的样子,到更像是大病初愈后的放纵。
他从下面撩开鹿岛瑶宽松的卫衣,大手直接罩上鹿岛瑶柔软的胸'脯,将两个雪白的软肉捏在掌心恣意的把玩,隔着绷带的触感更加奇妙,胸部的弹软更加明显。而鹿岛瑶被一双缠着绷带的手揉胸,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剧烈,酥嘛的快感在血管里奔腾雀跃、高声嚎叫,她情难自制地努力回吻着相泽消太,想要索取更多、想要背狠狠填满……
下体不断的涌出爱'液,甚至透过了牛仔短裤,打湿了床单。
相泽消太感受到腿上的湿泞,伸手一摸就触到了一片晶莹,他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这么敏感吗?”
全身燥热的鹿岛瑶呜呜嘤嘤地哀求:"相泽老师……我痒……"
黑发的男人闻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的双眼立刻遍布恐怖的红血丝。有力的双臂揽住少女的一转,就将鹿岛瑶压在了身下。
已经湿透了的短'裤被相泽消太扒掉,纯白的棉质短裤被爱'液打湿成透明,紧紧包裹在软肉之上。相泽消太隔着内裤轻轻一揉,鹿岛瑶就忍不住浑身战栗,发出一声情难自己的嘤咛。
"啊……"
相泽消太感觉自己下面硬的生疼。
"还真是欠调教的学生……"
他低骂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狰狞粗大的怒龙,也没脱下鹿岛瑶的短裤,直接扒开中间的布条然后对准不停缩的花蕊捅了进去。
"噗嗤"
装满爱'液的穴'道一被捅入就发出一声清晰的水声,紧致的甬'道内壁像是饥渴的猛兽狠狠地吸住相泽消太的下体。相泽消太爽的低吼一声,额头都留下汗水,将ròu_bàng更加猛力深入的顶入。
"啊啊啊——"被成年人肉'棒贯'穿的感觉爽的鹿岛瑶呻'吟出声,在缓过了被猛地贯'穿的刺激后她立刻迷离地催促:"相泽老师……快点……快点操我……"
相泽老师……
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做'爱场合中的称呼从鹿岛瑶嘴里吐出,给这场本就不合理的欢'爱更蒙上了一层禁忌的快感。
鹿岛瑶一直都叫他"相泽老师",无论是平时还是做'爱,这个称呼时刻提醒着相泽消太他在做一件多么不合理的事情,但也同样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更加兴奋、血脉喷张。
现在,鹿岛瑶对他说。
操她。
男人的进攻立刻猛烈起来。
"相泽老师……相泽老师……唔啊啊啊……嗯!……"
"太……太深了……太快了呜啊啊啊!!!"
相泽消太凶猛地进攻着鹿岛瑶,像是战场上不要命地惩戒着敌人。若是以往他还会更加顾虑鹿岛瑶的感受,会做够前戏,会揉她的阴蒂揉到高潮,但是今天他却莫名的不想这么干。
只想凶猛的进攻,狠狠的贯'穿那紧致的甬道,全根没入、全根拔'出、甚至将粉嫩的软肉带出,操的整个穴'口都是yín'靡的爱'液、飞溅的泡沫,操的鹿岛瑶只顾着抓着他的手臂,张嘴胡乱喊叫:"相泽老师呜啊啊啊!!——"
"你今天……太凶了……我不行,我不可以……"
鹿岛瑶无力的哭求,眼泪和汗水打湿了头发,相泽消太却又突然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掐着她的腰上下律动。
要死了、要被贯穿了,这个姿势更加深入,鹿岛瑶都没有心思去考虑相泽消太今天怎么这么凶的问题,只会后仰着头呻'吟:"呜啊、呜啊啊、……唔啊!啊嗯……"
"慢点、太、深了……阿瑶要坏掉了……不行……这样不行呜啊啊啊啊!!!"
鹿岛瑶被操的神志不清,相泽消太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激烈的快感之中,于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布雷森特去而复返,他推开医务室的门,满脸醋味和搞事的意味,看到坐在相泽消太腿上满面潮红的鹿岛瑶更是咬牙切齿。
“该死……说到底凭什么我要退让啊……”
于是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放出仅仅是偷听墙角就昂扬的怒龙,一边走向床上yín'荡的两人。
鹿岛瑶正被操的脑子迷迷糊糊一片浆糊,身躯在相泽消太的控制下上下起伏,贪婪的穴'口不停吞噬着相泽消太的ròu_bàng,正沉浸在这被贯穿的充实感中时,突然感觉到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鹿岛瑶瞪大眼睛,呻'吟卡在喉咙里,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从后穴蹭的一声窜上头皮,她不由得绷直后背高扬起脖子,就连呼吸都暂停。
相泽消太也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他立刻恼怒地皱起眉毛:“布雷森特你干什么!……”
布雷森特冷笑一声:“哼,想来想去究竟为什么要退让橡皮头你啊,而且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
这话说的相泽消太一噎,他还真没资格。
“我说的对吧阿瑶?你想让我走吗?”布雷森特一边说着,一边用插进鹿岛瑶后穴的手指狠狠地勾弄了一下。
鹿岛瑶被刺激的一抖,根本没注意到回答布雷森特走不走的问题,神志不清的她仅剩的那点力都在后穴里的那根手指上,但是被操到思绪涣散的她反抗相当无力,只能让她像只奶猫一样娇弱地哭出声:“不行……那里……不行呜……”
这比奶猫还要娇软的声音哭的两个男人喘息都是粗重了一分,鹿岛瑶就感觉到插进她下体的ròu_bàng更加肿大,而后穴的手指也更加嚣张地开始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