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豆被指腹按住,快速揉动着,脑海中什么也装不下,她挺起腰腹想要躲开,又本能地贪恋这种怪异舒适。
裴纪航不大熟练,不多时就开始觉得舌根酸涩,于是放缓动作,摸到床边的套子带好。
他直起身,抓着她的手握住上下,边运动边问,“要润滑油吗?”
周可变得很迟钝,花好长时间才辨别出信息,“不用吧。”
硬挺抵着酥软磨蹭又带出晶莹,裴纪航试探性地戳了戳,“好像很湿。”
他用力往前抵。
“等一下,你轻一点。”
“再轻就进不去了。”裴纪航已经很慢,裹着她的手稍紧,“不信你摸。”
安全套的塑胶很薄,沾了体温有些热,外头的润滑油和潮湿混在一起更加黏腻。
裴纪航按住她的小腹,猛然往里一顶。
周可昂着头,手不由自主抓紧了床单,“啊,轻,轻一点。”
他不敢再动,俯身将人紧紧抱住,“疼吗?”
“有一点儿。”周可实话实说,“你好像有点太深了。”
裴纪航笑,“因为我很长。”
周可差点反唇相讥,没有技巧有什么用。后又想起进去之前他的逗弄,意识到这个人真的是有点聪明。
裴纪航搂紧她的腰,开始动作。
空虚追逐着充实,接二连叁地撞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姐姐夹的好紧。”裴纪航挑她喜欢的叫。
周可难得的老脸一红,气急败坏道,“闭嘴啊。”
“真的好紧。”他改搂为握,上身和她稍稍分离,“不信姐姐自己看啊,你一直在咬我。”
周可被如此直白的话刺激的浑身又是一震,跟着底下也是一紧。
裴纪航也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大力抽动起来。
满足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全部身心的喜悦迸发快感舒适。
周可声音越来越娇,空气灌进嗓子眼带走水分,越发干渴,眼框跟着涌出生理性泪水,“你慢……慢一点……啊”
“姐姐不知道我叫什么是吗?”
更大力的撞击宣泄了主人的不满,伸到底下的手也熟门熟路地有拨弄肉芽。
周可抓住他的胳膊,不自觉带上哭腔,摇着头说,“裴纪航……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骤然的紧缩证明她所言确实不假,裴纪航果然慢了下来,抬起她的腿压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嘴唇。
周可以为已经结束,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也放松下来,积极回应着这个事后温情的吻。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嵌入她的手指,搭上刚才的话茬,“姐姐,要不要现在可由不得你。”
底下一寸寸缓慢进入,到末端狠狠一顶,上面的闷哼呻吟又再次响起。
“裴纪航!”周可恼怒他的威胁,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束缚。
始作俑者毫无悔意,卖力耕耘,暧昧的水声和呻吟交缠在一起。
“你怎么还不射?”
周可实在有些遭不住,这一回高潮的次数都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到了以后又被更快更舒适覆盖,一点儿休息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这哪里是什么小奶狗,这就是纯狗。
纯狗听了这话更受刺激,预告道,“这就来。”
几十下里,周可又一次被送上云端,裴纪航也喘着粗气,将她紧紧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