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两根儿破花儿么,至于稀罕成这样儿不?
“你可真不嫌折腾。”
整个脸拍在枕头上,凌犀忽地咕哝了一声儿。
“放这儿好看么?”
鼻端一阵儿阵儿的飘着花瓶儿里香水百合的味儿,那种淡淡的馨香刺激着冷暖一大早上的神经,居然破天荒的还问了问那个基本上被她熟视无睹的男人的意见。
这一个回头儿,一大早上脂粉未施的女人,眼珠子都水汪汪儿的,此时此刻就那么懵懂似的瞅着他~
正所谓是顾盼之际,风光无限呐~
“嗯……你拿这儿来试试,应该更好。”
搓着下巴,像是真的深思熟虑过一般似的,凌犀指着离自个儿最近的床头柜儿上面儿的架子,煞有介事的指了指。
想他一个被钱包围长大的祖宗爷儿,兴许还真有点儿品位也说不定,冷暖还真拿过来比划比划,可放在那儿左瞅右瞅,瘪瘪嘴儿,摇摇头儿。
“算了,我还是放那儿吧……啊!”
那手还没伸过去呢,就被男人一下钳住了腰,成功栽倒在他怀里。
搂着被自个儿忽悠过来的女人,凌犀笑的是一脸奸诈,瞅着那个因为中计而气急败的女人,邪肆的勾着小巧的下巴,一大早上,那死样儿特轻挑。
“一个破瓶儿,别管它,你要是闲着,还不如管管我~”
正所谓一日一上,蒸蒸日上,昨儿晚上他断耕了,今儿早上得补上是不是?
眯着死不要脸的桃花眼儿,唠着大言不惭的嗑儿,那一天之计就始于嘴唇儿了。
唔嗯……
这嘴儿一亲上,剩下的那些交粮的事儿,也没法儿逃掉了~
要不是自个儿舌头被那男人卷在嘴里,她真想咬舌自尽,她真觉得自个儿是大兴安岭里那个野生狍子,给个套儿就傻了吧唧的往里面儿钻……
被干了,该……
结果这么一干就把那墙上的时钟干了一个圈儿,才首战告捷后,冷暖就着急了,愣是拧了一把他那还尚未痊愈的屁股,趁他吃痛的片刻把身上的凌犀推了下去。
火急火燎,为啥?他是老板晚去点儿没什么,可她上班儿要迟到了!
今儿可是她要去放的第一笔贷,谭四爷说今儿先带她一次,她这要是迟到了真不好。
还真是起个大早,摊个晚集!
“晚上回来再补给你,我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