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劳累一天的周老板也需要纾解纾解心中烦忧。
阮萝是药。
…………
最后的时候,周之南同她面对面,在耳边留下一句,“下次给我含,嗯?”
阮萝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肯应允。
周之南发了狠,“那便不停。”
她头摇的更厉害,呜呜的闷声哭。试图讨价还价,可这也没用,你怎的同一个商人讨价还价呢,他可是要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还不是得哭嚷着答应,“我给……”
…………
“我觉得我被你骗了。”
“怎么说?”周之南把擦干净的阮萝揽入怀。
“你给我新镯子,然后晚上就要被你欺。”
他听罢用鼻子哼了声,“不给你新镯子,我也可欺你。”
“我们之间成了交易了,周之南。”
她开始钻进死角出不来,周之南虚虚打了她一下,“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若是觉得不放心,我给你些家产让你傍身。”
“要非说哪里不等,便是你没的权利离开我。这点你需谨记。”
说的有理有据,不愧是周老板。
“那你把周宅房契也要给我,不然我住的不舒坦。”
阮萝才不懂见好就,她只知道见了好就要狠狠咬住,不死也要掉层皮。
周之南笑,“亲我一下。”
阮萝比他笑的还浓,“周之南,一吻抵一房,我能把你亲到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