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答,他身后的慕峥却忽然掐了他一把。
苏云泺立刻躲了一下,瞪着他:“你又干嘛?”
慕峥还是不说话。
苏云泺皱皱眉,觉得这小子自从被关进来以后,简直就像哑巴了,虽然平时话也不多,但是不要突然刷存在感啊。
年轻人的声音很温柔,听在绝望的师父耳中,仿佛最后一条求生的希望,于是他努力伸展四肢,想朝那人说话的方向爬过去。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如今满脑子只希望有个人能在他被情/欲焚烧殆尽之前救他一把。
可宁烨拽着他不松手。
师父痛苦又绝望的求饶:“宁烨……”
年轻人叹气:“我认真讲,我对你的师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能救一命便是一命,你若不愿我来,你……”
赭衣青年嗤笑道:“他不愿别人来,他自己也没脸来,否则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苏云泺凉凉道:“打脸也比你这落井下石的小人好。”
赭衣青年再度被他惹恼:“老子也是为他着想!”
苏云泺心中有气,口气便十分的冲:“放屁!你就是个想看好戏的孬种罢了,像你这种人活该这辈子得不到自己的爱人。”
赭衣青年:“那也比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强!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已经老的硬不起来了!”
苏云泺勃然大怒:“你说谁是个老东西!”
赭衣青年:“你!你这个老东西!”
两人像是两只针锋相对的斗鸡,莫名其妙就气势汹汹的对骂起来,嚷的整个地牢里充满了不堪入耳的骂声。
就在这时,两人聒噪的对骂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一直犹疑不定的宁烨也终于咬咬牙,一把将师父拖过来,接着褪下自己的裤子,匆匆几下撸硬,接着扶着师父的后腰,隔着铁笼挺进了那个早已因等待而湿滑无比的秘境。
聒噪的叫骂声中,立刻掺了一份愉悦至极的呻/吟声,随着动作连绵不断。
可此时的人们已经没心情去关注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因为互相戳中对方痛脚而气急败坏的扒着笼门和牢门,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恨不得把脑袋挤出来打上一架的人。
苏云泺站起身,两只手扒着牢柱像猴子一样往上爬,到处试探牢柱的宽度,他脑袋小,心想说不定哪个牢柱空档能让他挤出去:“老子出去就一定要你好看!”
他摸黑爬上爬下的,惹得慕峥也没法子安心休息,连忙起身在他身后扶着他,怕他摔下来。
赭衣青年是不可能从牢笼里挤出来,于是喋喋不休的把自己脑海中有印象的脏话统统倒了出来,苏云泺混迹江湖多年,论骂人自然不遑多让,两人骂的气喘吁吁又分不出胜负,最后还是苏云泺被慕峥强行从牢柱上抱下来捂着嘴,这才作罢。
可一作罢,那边师父高高低低的呻/吟就没了遮拦,一下子清晰无比,也亏得宁烨尺度可观,隔着牢笼也将师父干的神魂颠倒。
苏云泺和赭衣青年坐回去歇息,于是整个牢房里的人只能被迫听着师父无比愉快的叫喊,越到激动时刻,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呢喃着一些暧昧的语句,感慨宁烨的尺寸,催促宁烨再快些,快些,再深些,啊……好舒服……
听得旁人都有些热血蠢动。
苏云泺郁闷的听了好大一会儿,见那宁烨也得了趣处,二人越做动静越大,终于忍无可忍,和那边的赭衣青年不约而同的骂道:“行了!叫的小声点行不行!”
赭衣青年:“知道你很爽!”
苏云泺:“可否同情一下我们这些很不爽的人?”
师父羞的无地自容,忙伸手咬住自己的嘴巴,尽力压低声音,呜呜咽咽起来。
苏云泺一口气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也推到慕峥当场来一发,比比谁更会叫!
可慕峥却坐在不远处,正正经经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