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就让苏云泺的魂魄抖上一抖,他赶在守卫前面回了地牢,顺利回归肉体,还不等他定定神,下一刻地牢门就被踹了开。
牢中沉睡的众人立刻惊醒,毛骨悚然的望着牢外那个被拖进来的青年,心道往日不是一日一审吗,今日怎么来的这么快?
苏云泺被慕峥扶起来,揉揉眼,拍拍脸,感觉神好了一些。
“师父,发生了什么?”慕峥在他耳边轻声问。
苏云泺被他轻轻扑在耳边的气息惹得躲了一下,低声道:“这小子来救人被抓住了,先看。”
慕峥点点头,不再开口。
青年被拖进来,塞进牢房外的铁笼中,立刻听到牢房里传来一声惊呼:“宁烨!”
青年听到呼喊抬头,便见十三号牢房里一个中年人一脸震惊的望着他,不由喊道:“师父!师弟!”
中年人表情慌乱,看着里外两个徒弟:“你!你怎么会!你……这……”
他无法责备青年擅自来救,也无法挣脱目前的困境,脸上的表情渐渐从慌乱变做了绝望。
苏云泺扒着牢柱往外望,心里一时也不知作何滋味,都是师父,他忽然就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正感慨着,白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呵,是不是很无奈,一个徒弟不够,还要白送一个。”
白璃款款走来,表情轻蔑:“连自己几斤几两重都不知道,也敢来救人。”
被唤作宁烨的青年愤恨的瞪着他:“起码我敢来救我师父!不像你!对你的恩师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你真令人恶心!”
白璃面色一冷。
宁烨还在不知死活的叫骂,骂得越来越难听,骂得他师父的面色越发苍白。
白璃冷冷一笑:“如此说,你对你的师父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宁烨:“哼!总比你这个禽兽好!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自当以命相报。”
白璃很是从容的赞赏道:“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徒弟,为了师父连死都可以,当真是徒弟中的典范。”
宁烨尚不知觉,反而是苏云泺听出了他话中有话,那中年人更是抖似筛糠:“大人……大人息怒,我这徒儿年轻气盛冒犯大人,还请大人一定不”
“师父!”宁烨扒着牢笼,嘶嚎着打断他的话:“师父不必向如此小人屈膝!宁烨宁死不愿师父受此折辱!”
他不知白璃手段,中年人经过这些时日却是心知肚明,于是痛苦地伏下身,不住地朝白璃叩首求饶,一边的小徒弟更是惊恐地缩起来不敢言语。
宁烨尚在叫喊,不许他的师父朝白璃磕头,惹得白璃冷笑一声,迈步下来,语气森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尊重你这个师父。”
说罢,他朝下人递了个眼色,下人会意,立刻走过去打开牢门,将不停叩首的中年人拖出来,熟练的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命其他几人按住那中年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他的裤子,接着在中年人痛苦的吼叫中,将那粒药丸送入他后/庭之中,再将裤子为他穿好,便松开他。
中年人失去压制,缓缓地躺在地上蜷起身子。
一直叫骂的宁烨愣了一下,似乎不解白璃这是何意:“你做什么?”
白璃也不解答,慢悠悠的落座,抬手接过下人递来的小药瓶,意味深长的摩挲着瓶口,苏云泺联合前后,倒是大概能猜出他的目的,不过他心肠硬,而且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发生这种事同情无用,与死相比,其他都是小事。
想到这,他不由勾着头去瞧牢房里那个小徒弟,心道这对师徒看起来都挺正常的,玩这招,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过是徒弟为救师父迫不得已,皮外伤罢了,没什么用啊。
然而,正当他如此想时,那边的白璃却注意到他,见他勾着头,面无惧色,反而兴致勃勃地朝外看,一会儿瞧瞧徒弟,一会儿瞧瞧师父,不由举起手中贴着‘媚骨’两字的小瓶子,咧嘴道:“这位师父看起来很感兴趣嘛,要不要来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