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江从文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笔望去,见江明儿站在书房外,俏生生的看着他。
江明儿知道今日他休沐,一天都会在家休息,原本今日会去于婆那学画艺的她转头就要丫鬟去告假,然后就到了他的眼前。
江明儿跨进书房,笑着揽住江从文的胳膊,崇拜的看着自己爹爹,“听于婆说,爹爹的丹青可是被称为当今世上大家之一呢。”
江从文好笑的瞪了她一眼,“于婆那是在忽悠你,爹爹许久不画,哪会成为什么大家。”
“那我不管,外人都见过爹爹的丹青,说爹爹丹青好,女儿却从来没见过。今儿我让于婆休息了,说是今儿爹爹休沐,有时间亲自来指导女儿。”江明儿挽着江从文的胳膊晃了晃,胸前的柔软不断与江从文的手臂相蹭,衣裳的领口都有些松散了。
江从文被江明儿缠着只能笑着点头说好,扫开桌上的文案和书籍,拿出书架上用来丹青的笔墨纸砚摆放在前,然后站在一旁对江明儿说:“你先画一幅给爹看看。”
江明儿拿起桌上笔,叽叽歪歪的说:“女儿就是不会画才来让爹爹教的嘛,我知道了,爹爹就是想女儿出丑。”
“你这嘴巴,什么时候学会的颠倒是非黑白了。”江从文伸手将江明儿的嘴上下捏住,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只叫。
外人面前十分正经模样的江从文,现在却在书房如此逗弄自己的女儿,江明儿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从文看懂了自家女儿的小表情,放开手好笑的说:“你个小没良心的,到底是来学画的,还是来气你爹的。”
“学学学,但是爹爹得举着我的手来教,于婆说我拿笔的手势总是不对。”江明儿弯着腰将自己塞到江从文怀里,手也放进江从文的大手里。
江从文围着娇娇小小的江明儿,手中是她柔弱无骨青葱似的手指,大手迭着小手拿着笔,另一只手撑着桌,边带着她画边跟她讲该注意的地方。
江明儿的耳朵旁时不时感觉到江从文呼出的气息,男人的身体对自己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江明儿知道江从文还把她当孩子,才会无知无觉,可是自己对他的心思,让自己全身酥软,面色潮红。
她往后退一步,干脆的破坏了江从文保持的距离,臀部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间与他的衣服摩擦,“爹爹,女儿这一笔,可画的对?”
江从文自然是感觉到与江明儿的接触了的,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江明儿刚画出来的那一笔,说:“再用些劲,太软了。”
身体一碰到你就会发软,有力就有鬼了。江明儿暗暗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