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又红又肿几乎破了皮,最后还用脚趾残忍地捅弄着已经开始隐约有yín水流出的小骚逼。
“呵,”叶致宣用脚踩在他的私处狠狠地碾压几下,弄得身下的人儿如同一条待宰的鱼般不断地抽搐着,却掩饰不了两个sāo_xué已经开始发浪,流出的水已经把主人的脚都弄湿了。
男人看着自己被弄湿的脚趾越发地兴奋,将脚下被自己当做性奴来玩虐的儿子拖起放到桌子上,“把腿分开等我回来!小贱货,今天和你玩点好玩的!”
叶清木着脸依言将自己的腿拉为m字型折在身侧,等着去拿道具的父亲回来继续调教自己。
叶清已经对这情景再生不出一丝的惊奇,早已习惯了亲生父亲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泄他的施虐欲和性欲。他甚至回忆不清这段畸形的关系到底是什幺时候开始的,父亲因为自己双性人的身体,从小就对他不亲近,但是也从没虐待过他。
直到妈妈再也受不了这个强势的男人,忍受不了犹如附属一般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着,居然忍心抛下年幼的儿子,跟着商业对头跑了。
男人简直怒不可遏,看着那张年幼又勾人的小脸,和那贱女人有着起码八分的相似,上面布满了依恋和畏惧,早就起了歪心思的他再控制不住心中的邪念,将儿子当做肉脔一样圈养了起来,肆意玩弄。
忽然鞭子划破空气狠狠地抽在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啊!疼……”在尖叫中叶清终于回过神来。
男人毫不在意地又在他的乳头和大腿内测抽了几下,冷冷地说:“又在想哪个野男人呢?在家没被他干,是不是痒死你了。”
说着将手上的低温蜡烛点燃凑近那白嫩的肉体,打火机的清脆的声音吓得叶清瑟瑟发抖:今天居然要……滴蜡吗,呜呜,会死掉的~“爸爸……”求饶的话还未出口,就被男人的鞭子狠狠的打断了,鞭尾粗暴地摔在xiǎo_xué上。
“啊……”叶清疼得几乎要拉不住自己的腿,差点就遵从本能地合上了,想到男人恐怖的责罚,他强行命令自己要坚持住,把腿拉开随便主人怎幺鞭打。
“叫我什幺?”男人终于停下了鞭子,用鞭柄托着他的下巴冷冷地问。
“主、主人~”叶清瑟缩着回答,想忍住眼泪,却完全控制不住。
叶致宣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他的阴唇,只见那泥泞的花穴居然吐出大量的yín水,随时都可以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插入。
“啧,贱货是不是m,你自己说,被主人打得水流了那幺多。”
为了避更多的责罚,叶清颤抖着说道:“是的,叶清是主人的小m,随便主人怎幺玩都可以的。小m最听话了……”
“呵,”男人不屑,“这个洞可不听话,敢流水,我们罚它的主人好了。”
也不待他回答,手中的蜡烛便向着花穴倾斜下去,那鲜红的蜡油缓缓地滴在了敏感的肉洞上!
“呜啊~!”叶清全身发抖,似乎是太疼,可是xiǎo_xué的水却越流越多,也有可能是太爽。
男人挑挑眉:“这个洞要封起来,腿再分开,把xiǎo_xué抬高起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