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皇帝闭上眼睛,对着曹慧生摆了摆手。曹慧生点头上前,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有错不改乃帝之忌也。对于当年的错误朕心中有愧。令朕之皇子不得归门。现宣布宁致远……”
“父皇!”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清脆,显得有些凄厉。只见韩睿渊脸色苍白的由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扶着。眼里还有着不可置信。“父皇,这是真的吗?孩儿不是父皇的亲生孩子?”
站在一旁垂着头装隐形人的陈凡在韩睿渊出现的一瞬间转过头看了韩睿渊一眼,旁边一直关注陈凡的宁致远在那一瞬间双手紧握,手上的青筋暴漏,瑰丽的脸上却是越发的没有表情。
“下人怎么照看的。渊儿还守着上,来人带下去让渊儿静养。”说着就有侍卫来拉韩睿渊。韩睿渊一个踉跄躲过。眼睛直直的看着皇帝。道:“父皇。”
“带下去!”
等到人走了之后,皇帝对着曹慧生摆摆手,示意继续宣纸。
“现宣布宁致远改韩睿博写进族谱,封静安王,安永路府邸一座,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奴役百人。另宁远航教导皇子有功,晋级二品大臣,赐黄金千两。韩睿渊侵占太子之位多年,但救驾有功。将功抵过恢复其宁家世子身份,赐名宁睿隔日回府。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隔日,刘勤刘大人出游从马上摔下,摔断了腿。将养了半年之久。
庆丰241年。朝堂的大部分势力渐渐的被宁致远(韩睿博)服,其他皇子因早年皇帝宠爱前太子韩睿渊而养的的没有天潢贵胄之气。韩睿博作为王爷亲友兄弟,为人谦虚。很是让人得到好感,皇帝对于韩睿博的器重也是日渐加深。
“主上,宁大人对宁……韩睿渊照顾有加,与程家嫡女走的较为相近。”阁楼内宁致远坐在主坐上,面前放着一个小木桌,桌上放着一张宣纸,手中拿着笔似乎在作画。两旁下手坐着一青衣男子,一蓝衣男子。两人的长相皆是俊秀无比。此时正中间跪着一个黑子男子单膝跪地两手抱拳。
宁致远作画的手顿了顿道:“程笑笑?”
“是。”
似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下去吧。”
“是。”
来人躬身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主上为什么对宁远航那厮如此关注。只不过一介文官,且先年对主上的态度着实让人生气。属下认为宁远航是狸猫换太子的主谋。包藏祸心,我们何不早早的除去?”蓝衣的青年虽无关俊秀但带着些锐利。
宁致远放下手中的笔眼神带着压迫的看向蓝衣男子。
“鸿涛你逾越了。你应该是知道我的规矩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没有重量,但是听者梁鸿涛却是感觉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去邢堂领罚。”
宁致远有些愤愤。刚要转身离开。却被韩睿博叫住:“鸿涛,你可是有不满?”
一旁的□□轩一脸同情的看着脸上还不平静的青年。鸿涛还没有理解到主上的禁忌。
“并无。”梁鸿涛低头掩盖脸上的不甘。
“鸿涛,你只需记住,若是别人和我说的这些话,知道邢堂的最底层吗?那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