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从来不躲,只假模假样地稍微配合装一下疼。徐闻只当她是报复自己留下的那颗吻痕,没看见徐言松口时悄悄做的唇型——
我的。
进家门时她披着他的外套——这举动会有一点可疑,但总比被看见吻痕好太多。只能祈祷妈不在客厅,然而刚拧动门锁,妈的声音已经传来:“回来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徐闻先应:“啊,回来了。”
“言言呢,接回来没有?”
“这不在这呢。”
徐闻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她脚边。徐言连弯腰解靴子都觉得大腿有残存酸意,几分钟前的荒yín性爱又在她体内潮湿地晃泛。入户花园是视觉死角,他换好拖鞋,蹲下身替她解起鞋带。
隔着一面墙壁,妈在叫他们早点洗澡睡觉。她却看着他的动作,心跳砰砰,不由自主地想起灰姑娘的水晶鞋。太过梦幻了,他们是黑暗童话,这喜欢永不能见人。
磨磨蹭蹭,终于走进客厅。徐闻走去厨房倒水,徐言则往二楼去。姚桂月正在看电视,只分神扫二人一眼:
“言言你这外套,是哪来的?”
徐闻极快地说:“我的啊。”
“我就说呢,这么大一件。外面很冷?”
“嗯,她穿得少,在车上借她披一会。”他面不红心不跳。
电视剧演到紧要关头,姚桂月的眼睛很快又转回电视屏幕,只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哦。
十一点半,洗澡时徐闻在浴室镜子里看见了那枚徐言咬的牙印。他摸了摸,咬得根本不深,浅浅微红的两弯小月亮。居然有点可惜,这痕迹到明早估计就会消失了。
徐闻简直要疑心自己是否害性瘾症,否则怎么会才刚刚做过,又在淋浴间想着她自慰。
他只能以手攥成一个肉套子,将肿胀的阴茎塞进去,幻想是徐言甜蜜可人的穴。热水密密淋下来,怎么样也没有姐姐流的水舒服。
真想抓她进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就可以整夜整夜插进去,将宝贝cào得绵绵哭叫,再不能面色冷冷地扮姐姐。他手上撸动的动作快起来,另一手开大了水流,水珠噼里啪啦从高空砸在瓷砖,好掩饰他仰直了颈喃喃在叫言言。
射出的浊液被水流冲走时,他盯着想,真在家里做还是太过分了。她不会同意,免得惹得猫咪炸毛,生气了又要好难哄。
出浴室时看见徐言在收衣物预备洗澡,她的睡衣图案他只一眼就知道是哪一件。领子稍高一点,有细荷叶边,是为遮吻痕。
姚桂月刚好上楼回房睡觉,“言言,还没洗澡?”
“现在去。”
“快洗澡睡觉了,放假也不能太晚睡。闻闻,你也是啊,别打游戏打到半夜。”
“好。”
姚桂月又看了一眼时钟,“你爸又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我可先睡觉了,懒得等他。”
爸妈和他们的卧室中间相隔着楼梯。那边尽头的主卧和这边尽头的卫生间同时传来关门声,迭在一起像一场戏的落幕。别墅上下都熄了灯,黑沉沉的,只他们这一处走廊开着小灯。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之前对自己的告诫就统统不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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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炖好了快来(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