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傻站着,还不去洗澡,等我一起?”
徐言白他一眼,错开他进浴室。浴室内有一面金光锃亮的大镜子,配合香槟色灯光,将人照得肤如凝脂。徐言隔着温暖的雾气和淋浴间的磨砂玻璃瞥见自己赤裸的身子,竟隐隐有种期待,仿佛一朵为呈在另一个人眼前而欲绽的花。热水停止时就冷凝成了罪恶感,穿上酒店质感极好的浴袍时尤甚。
她逼视镜子里的自己许久,得不到答案。
徐闻兴致勃勃地要来帮她吹头发,还美其名曰练习手法。她隔着垂在眼前的碎发,看见镜子里的徐言微眯着眼,被爱抚的猫儿似的。和他浴袍里露出一角的宽阔胸膛,像一张妥帖地等待她枕上去的床。
不知不觉看入了神。他察觉了,抬起头恣意地一笑:“干嘛,看傻了?”目光在镜子里和她撞在一起。
她愣愣地,没有回嘴。徐闻,笑起来的徐闻是狐狸精,会将人心智吸走的。突然就原谅了刚才的自己。
意识回笼时,已经被他托着后脑吻住了。唇舌纠缠声在空旷浴室里显得尤为响,他吻得太侵略,她的脊背就慢慢向后仰去,仿佛可以躲一些他的攻势。却不知腰身被他固住,耻骨和他贴得愈发紧了。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眼神,可以将他整个熔化,然后铸成一副让她永生永世只那样看自己的囚牢。
“都湿了,还不告诉我?”
“告诉我帮你舒服啊……”
他们站在镜子前。他肤色深沉,白色的内裤像落在他指尖的一小片赢弱的雪。真可爱,稍加捻弄就化开了湿透了,腿颤颤地说不要不要。怎么有不要的道理。
“看,看。”他低声地,哄她去看镜子。
她瞥见镜里情状时在他怀里慌乱地扑腾,惊雀一般,却被他的臂膀结结实实捕住了。
“言言,好湿。”他故意地不去剥那层含棉稀少的一次性料子,“怎么刚换上就湿透了啊?”
“别、别……”
“没关系,还有很多条,弄湿了也没关系。”
他早已经熟知她的要害,指尖陷进去,细细地挖掘,要将她的yín性、她的臣服都挖出来。
“我们出去,出去好不好……”
“为什么,害羞?”他笑着加深了力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啊。”
她只能眼睛雾蒙蒙,无助又仓皇地喊闻闻。他低头接吻时吃了她的呻吟,终于发善心饶过那条湿透小裤,手指贴住粉润阴核密密地搓。
“腿打开,放上去……对,这样才更舒服对不对……”
于是她就被摆成更加yín荡的姿态,右膝折了搁在台面,ròu_xué张得更开由他烈烈地玩。
他的阳具也早已兴起,硬烫地支在她腰后。她顿时产生一种恐惧,害怕他会不管不顾地捅进来。但意识还未清明,飞速捻动的指就已经将她抛上顶端,快乐到几乎无法单腿站稳,呜呜胡乱叫着不行不行,却抖抖地在他怀里挺腰喷出骚甜的汁。她望着镜中潮红的自己几乎羞愤欲死,他还过度溺爱地说宝宝真棒。
真要被宠坏,被他纵容成退化动物、发情母兽。
他掏出来,她气息还未喘匀,就急急回过身来制住他的动作。
“徐闻,不行……”
徐闻顿了一顿,明白她在怕什么。她以为他会做硬上弓的霸王吗,在一个浴室里,在获得她的允许前,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