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地看他,看他接了满手黏甜的汁,万分珍惜地涂到自己的茎身,对着她被玩得熟透的阴户撸动。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有点丑,胀成红褐色,雄赳赳高立着,杀气腾腾似的。
有时他大剌剌瘫在沙发玩手机,两腿岔开,夏天薄薄的纯棉睡裤就勾勒出他那里隐约鼓鼓的形状。
有时他从外面游泳回来,站在冰箱前开一罐冰可乐,紧绷的泳裤侧面起伏着,水滴从他的手臂肌肉上滑落,像巧克力融化,让人有把舌面贴上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承认吧,这就是你在想的东西。
“你知道吗,我想你的时候,就是这样弄的。”
她喉咙发干,腿心却发湿。
“那你,弄……弄给我看。”
他像是没听清,或是难以置信。
“什么?”
徐闻愣了几秒,随即热血奔腾,硬茎几乎兴奋得在手里跳——
“要看什么?”
她的脸憋得通红,像是为体内另一个自己刚才说出的话懊悔万分了。可是他怎么会放过她,甚至用那坏东西去蹭她的手,可怜兮兮露出小狗样来:
“说啊。你想看什么……我都会做给你看的。”
“我想看你……你自慰。”
“好。”
他是最忠诚的,毫无保留。
“就是像这样,握住,嗯……想象是你帮我……”
“唔——没有你帮我舒服……如果是你帮我,很快就、就受不了了……”
“还有,有时候、有时候会用你的衣服……”
她被这凶恶的情欲吓住,盯着他此刻有些狰狞的表情看,希冀从里面找到一点自己刚才可能的样子。
“要、要到了……宝宝,帮我撸出来好不好……射在你身上可以吗、可以吗……”
他握住她的腕,指引她飞快撸动自己的阳具,它就一点点膨大再膨大,直到无法承受地喷溅出来,尽数落在她光裸的大腿。
他捧住她的脸热烈亲吻,仿佛无尽感激,感激她张开腿给他摸自己的穴,感激她帮他射出无处安放的欲望。
“喜欢吗?姐姐。”
她浑身一震。
姐姐。sm里不是有安全词吗,那这个词就应该被设置成安全词的反面,叫什么,不安全词?禁语?禁忌词?总之不能说,不能这样说,否则就要醒了。
她宁愿退化。
“没关系的。不用对我害羞……”他拥住她低喃,“你说想看我自慰,我好开心。我想要你的,一直,一直都是。所以你也可以想要我,这没有……”
他想说“这没有错”,却刹住了。这没有错吗?他们在祖宅的土地上,他长大的地方……
这没有错吗?
“这没有什么。”
如果有错,那就是他一个人的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