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是妾的错,与他们无关。陛下,可否放了这些奴才,妾甘愿受罚。”皇后屈膝下跪,面色发愧,纤瘦的身姿随风微晃,孱弱动人。
“梓童当真是心善得很。”沈云霆眸中怒火中烧,没来由的烦躁,扔下莫名的话,甩袖离去,徒留瑟缩的一堆人。皇后慌忙起身,对跪着的婢子道了句无事,遂紧追沈云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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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甚?”沈云霆擒住皇后的下颚上抬,凌冽的眸直直撞入那双水光潋滟的招子里。单掌握着皇后盈盈一握的纤腰,身下的巨龙无情的鞭挞。性器混不吝的在粉嫩翻红的穴肉里肆意顶撞,比之以往的欢好多了几分莽撞。
“妾一时贪玩……”皇后拢起秀眉,光裸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汗,身上汗津津的,娇躯恰如浮萍,依着沈云霆上下沉浮,娇吟不绝于耳。
“梓童何须为了几条贱命便与朕生分?”
沈云霆是允了皇后无需行礼,以彰显他的宠爱。硬挺的性器在蜜肉里搅弄,明黄的寝衣只腰带松落,皇后娇软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寝衣下健硕的肌理上纵横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是经年累月留下的印迹。沈云霆对那段过往讳莫如深,俊美的容颜阴沉如蒙着一层雾,挥散不去。
“婢子们固然卑贱,然身有疾仍活于世,又何必无辜剥夺其茂茂生机?”椒房殿内的婢子都有哑疾,万般事皆难宣之于口。沈云霆只说是为了护她,才命人寻了些身有疾的婢子在跟前伺候着。她不明内里的腌臜,待这些婢子颇为照顾。
“生来卑贱,自当如草芥,可为人肆意糟蹋。”沈云霆拢着她的一团蜜乳,乳首殷红挺立,薄茧指腹捻着乳首,说出口的话恁的薄凉。手握权势的人,生当睥睨蜉蝣。他要他们开不了口,便能轻而易举地毒哑;他要囚了沈昌平,纵使她是澧朝最娇贵的小公主又如何,还不得乖乖在他胯下欲仙欲死。
“陛下,并非任何人都生来高贵。沧海桑田,前朝颠覆,岁月荏苒,又有谁料得到往后之事?”应是没了前尘记忆,皇后豁达许多,凝着狡黠的眸,一眨不眨的望向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