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就大剌剌趋了进来,chōu_chā扫荡,甜甜的糖碎混合了涎液融了满嘴,他抬高她下颌迫她一点点咽下。
甜的糖,烫的唇,幽深的眼眸,高悬的明月。还有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素娥又怕又羞,又忍不住沉溺其中,唇舌情不自禁地回应他的逗引,直到他的大手隔着袍襟揉她腿心,她才从迷乱中回神,惊惶失措地抵住他的手,水光盈盈的眸子里尽是哀求。
沈穆时反过来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热烫的气息不断拂在耳际:“傻姑娘,这是防火用的夹道,专为蓄水用的,不通人的。”往里走了几步,果然见几个近人高的大缸靠墙而立,黑皴皴地蓄满了水。
沈穆时抱着素娥从大缸缝隙中卡过,将她圈在砖墙和大缸的三角缝隙里,低声笑道:“现在不怕了吧?”
素娥转过头看那口大缸,顾左右而言他:“您在《京华杂技》中写过,‘每坊巷三百步建火龙局,配机桶水龙,则若发现火情,须臾可灭’,便是这机桶么?”
沈穆时似笑非笑,扣着素娥下颌将她小脸扳回来,道:“闲话莫说,先亲个嘴儿。”
素娥见实在绕不过,颤巍巍瞥一眼旁边。这夹道幽窄并无人来,两人又都笼在暗影里,她多少放下心来,踮起足软软地亲他,一截香滑小舌主动探出,供他嘬吮。
她乖乖的样子,最是招人疼。
沈穆时搂着她,愈吻愈深,大手隔着锦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素娥原本便敏感,现在这般幕天席地地躲在避人处偷情,她身子越发酥颤,巷口只要传来一点声音,便惊弓之鸟般直往他怀里钻,两人越发绵绵密密贴在一处。
沈穆时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探入衣襟想摸她奶,那里却被白绫子裹得紧紧。他隔着束胸揉搓了两下,她仰着脖子细细地吟,声音又娇又媚又勾人。
沈穆时暗咒了一声,好端端地让她扮什么男人。他到底也没将那束胸解开,只是俯下身,从纤长柔美的颈项一路吮到漂亮凹陷的蝴蝶骨,朦胧月色下,少女玉白的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痕妖娆诱人。
“疼......”素娥喃喃低吟,委屈嗒嗒的。
“吹吹就不疼了!”沈穆时嗓子微哑,在最后吮出的那枚红痕上吹了吹。这小丫头皮肤娇得什么似的,真正是一嘬就红,一掐就青,欢爱时常弄得一身斑驳,让人见了愈发想狠狠操弄。
偏偏她还不自知,嗯嗯呜呜的,把肩头处的吻痕仰送到他唇边:“这里也要吹吹。”
不谙世事的天真透着别样的魅惑,湿热的舌迤迤扫过香肩雪颈,感受细细的脉搏在唇齿下慌乱的搏动。
“小妖!”
沈穆时低喃,沉厚的嗓音缠绵,指掌隔着锦袍爱抚她娇躯,再把丝滑的袍子拉高提起,手掌滑入她腿心,隔着亵裤似有若无地挑逗饱满的玉丘。
“别、别在这儿......”素娥不安地扭动身子,再温顺的姑娘,户外野合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话,我只摸摸你。”他一面亲一面哄,手指挑进亵裤边缘,一点点刮搔那滑腻如脂的贝肉。
“呜嗯......”她低鸣,眼里泛着水雾,小手无助地攥着他袍襟,任他搂在怀里,肆意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