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平日更加地和风细雨。
“乖宝儿,放松些,我不想伤了你。”
温柔的言语和细致的爱抚缓和了紧张的情绪,素娥软软地趴伏在床榻上,听话地撅起臀迎合他的进入。张牙舞爪的巨物被一点一点纳入粉嫩娇颤的花芯,将细密的褶皱强悍地碾开撑平。性器被细嫩的肉壁死死紧箍的快感掺杂着变态的占有欲简直令人失控,堪堪将个圆硕鼓胀的guī_tóu挤进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插送。
“呜呜,太胀了......”
本来不该用来承欢的甬道被滚烫的巨物撑得满满,虽不是最狂暴的节奏也令青涩的少女难以招架,每一次的开疆拓土都引起新一轮的呻吟颤栗,荏弱的细腰起起伏伏,楚楚可怜地承受着野性的击,黏腻的秘药被升高的体温融解,在一次次的捣送中越入越深勾出缠丝牵缕的媚痒。
“开始舒服了,嗯?”环在她身前的手指找到花核抠索捻弄,埋在后穴中的巨物维持着进出的节律,“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看你流了多少骚水!”
“唔嗯 ......轻、轻些 ......呀!”
大力的一记颠送,配合着对充血的yín核的弹击拧压,让脆弱的女孩儿失声媚叫。
“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男人凶顽地按压住她,一声声地逼问,猛烈地chōu_chā顶撞,yín腻的水声在交合处咯吱咯吱响成一片。
“喜、喜欢......素娥喜欢大人!”
女孩儿在支离破碎的哭吟中吐露心声,纯挚热烈的情感不加任何矫饰。在狂暴的操弄中献祭一般摆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欲望。
“......”
心底某处隐秘而柔软的角落被轻轻碰触,沈穆时欲焰高炽的脸上有刹那动容。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也曾有人浅笑晏晏说出“沈家哥哥,我最喜欢你”的情话。洞房花烛,那人却对着红烛垂泪,说对他不过是兄妹情分。他本不易动情,年少时的一点痴想,转眼便被雨打风吹去。
十余年仕途坎坷,国事沧桑,早炼得心坚如铁,如今却有人在身下一声声娇啼说“喜欢”。喜欢什么?是檀郎俊逸,还是权势滔天,他在这一刻都不愿去想,野兽交媾似地按住少女雪嫩的腰背纵意驰骋,享受炽热内里极度痉挛的吞吐,直到她语不成声泣不成调,他才快速耸动着做最后的戮刺。
极致到来的那一瞬,他霍地把阳物抽了出来,颤动的guī_tóu紧紧贴着濡湿的臀缝,热烫浊白的液溅得纤腰雪股一片狼藉。将那些腥膻的体液秽乱地涂满莹嫩的娇躯,再卷着散乱的乌发将她拉近自己,这一瞬间男人的面目狰狞得有些可怖,然而纯稚的少女仿佛一无所觉,她汗湿的身体甚至没有从高潮中平复,还在不住地轻微颤栗,却已经毫不设防地敞开拥抱刚才还向她施暴的身躯。
狂躁的情绪奇迹般地逐渐平和舒缓,良久,沈穆时紧手臂,低头在怀中人鬓边印下浅浅一吻。
“明晚带你去看灯。”
“嗯。”
只是这么一点点温柔,便让素娥安心而满足,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乳燕归林似地幸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