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请’,不能说‘别’!”
“嗯,啊......请、请......”明明已经意识昏蒙,“请您我”这样的话还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高潮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早该想到的,今日席上还有谁比怜奴更惑人的?一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腰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迷,岂有不招人攀折之理。
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悬过来,汗湿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唇边还残留着凝固的斑。一双纤柔的藕臂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嫩的奶子被迫耸起,胸乳和纤腰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都顶到了奶尖。
一名裸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痒痒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
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肉乎乎的臀瓣正好擦着他硬挺的ròu_bàng,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臀上掐了一把,掰开她腿心将ròu_bàng抵了进去,擦着她湿哒哒的花唇缓慢抵送起来。
对间的活春宫也是愈演愈烈,不知那位大人做了什么,怜奴的身子越发扭得厉害,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不断向上挺送着,可怜的奶头因为过度充血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沁出了层层薄汗,玉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男子埋首在她腿心不住地舔弄着,擎在手中的红烛随着他的起伏晃动不休,烛泪晃晃悠悠摇摇欲滴。
“嗯......”素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春水泛滥,他的大手善解人意地绕到了胸前,挤压捏弄她饱胀的美乳,粗长的ròu_bàng配合着手掌的节律在她湿热的腿心间缓慢地递送。
忽略不了的麻痒从两人厮磨处一波波地窜上来,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变得更贪婪了,两腿不知不觉并拢夹弄他的ròu_bàng。
他舒服得低叹,大手拢,丰腴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就是这般,把腿再夹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