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gāng门是远不能跟阴道相提并论的,好爽,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小sāo_xué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被顶开后开始迫切的吸裹着自己的阴茎。
那种感觉……
封爻勾起陶夭夭一条腿,“骚成这样子,来咬我啊。”
他快速的抽送了一番又低头,把着陶夭夭的脸,“看我,是谁在操你。”
陶夭夭眼神迷离,咽了咽喉咙,看不清楚。
只依稀是个面冷心冷的坏男人。
可他侵犯进她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却那么硬那么烫,和他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啊!好深。”
马眼里分泌出的yín液进入穴心出,陶夭夭身体有了感觉,下意识呻吟:“好胀,好大,太快了。”
“小骚货开始发骚了?”封爻俯身,窄臀疯狂chōu_chā,把她滑腻的穴心处拍打的通红泥泞一片,交媾的水声在房间里逐渐散开,他呼吸声发紧,“你里面好紧,好热。”
“唔,嗯哈……”
迅速捣弄带来的快感让陶夭夭逐渐清醒,那根硕大的ròu_bàng似乎次次都能撞上她身体的敏感点,她开始摇头,“好舒服,啊,太深了!就是那里……不要了不要了,不要顶了,太深了,啊!”
“不要?”封爻低头,“下面小嘴恨不得把我整根鸡巴咬下来,上面小嘴说不要了?”
“我看你上面也欠操,荡妇!”
封爻摆动窄臀的动作越来越迅速,紧致温软的甬道疯狂吸裹着肉茎,让他呼吸越来越粗。
“啪!啪!”
他用力的掴了两下那雪白的大屁股,直让xiǎo_xué颤巍巍的缩着,吮着,阴道一阵阵痉挛的shǔn xī着他的性器,他放慢了速度,抽的慢,然后狠狠破开正在高潮的甬道!
“啊啊啊!”陶夭夭又爽又痛,引颈摇头大叫。
封爻快到了。
他抽出沾满了yín水的性器,坐好,再抱陶夭夭。
“自己分开小逼。”
陶夭夭细白的手指颤巍巍的分开那疯狂缩的xiǎo_xué口,yín液滴滴答答连线流出来,留在笔挺的紫红色性器上,小口一开,对着鸡巴坐下去。
只听“噗呲”一声,硕大的鸡巴尽根没入那个紧致的水穴。
这一坐,深得陶夭夭直叫、两眼翻白,“不行了,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捅穿了!!”
“又没办法操到你肚子里去。”封爻捏着她的脸,喉结滚动,想要把那喊得yín_luàn的小嘴堵住,又在半途停住了吻,掐着她的腰,低头看两人交合处。
骑乘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能清楚的看见那根乌黑的阴茎如何插进粉色xiǎo_xué里。
他呼吸重了重,突然开始扶住她的腰,灌注力量给让她,让她用那只柔软yín荡的小sāo_xué在自己性器上疯狂套弄!
直到guī_tóu再一次撞上xiǎo_xué里最敏感的软肉。
陶夭夭尖叫,双腿狠狠夹紧,整个人都陷入了不可控制的高潮痉挛中。
穴内yín水倾泻。
浇在了被突然抽搐缩的穴肉绞得快射的马眼上。
封爻加快节奏又chōu_chā了十来下,往里重重一顶顶开了花心,关打开射出积攒了十多年的浓!
“啊啊啊啊啊……”陶夭夭趴在封爻肩上,nèi_shè太强烈,她心里有什么告诉她要贪婪的吃下每一滴,可是身体却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往上躲。
可惜她双腿打颤,又被大手狠狠箍着。
躲无可躲,只能承受着长达两分多钟的射入。
等封爻射完,她才有孕的小腹已经鼓胀得像是怀胎四五月。
抽出半软下来的性器。
还留着被捅开痕迹的xiǎo_xué立刻shī_jìn一样涌出各种白浊yín液。
封爻舔了下嘴唇。
“爽吗,骚货?”他把陶夭夭压在床上,闻着那股异常浓烈的桃花香,短时间内重振雄风的性器重新捅入还没来得及合上的sāo_xué,噗呲一声,尽根没入,xiǎo_xué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紧的人舒爽无比。
他开始耸胯。
房间内又响起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