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他分析,说这很可能是他前世欠下的债,又问他被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封爻仔细回忆却想不起女人的脸,只记得纤细的脖颈,锤死的挣扎,还有无用的泪,还有馥郁的甜香。自有记忆开始,他只要做梦,几乎就是那一个,很为此受困扰。
妻子帮他施了个法阵。
那之后,他就不做梦了,不,他甚至忘了自己曾经周而复始的做着一个相同的梦。
闻到儿子身上有淡淡香气的时候,他脑海中是隐约有划过什么画面的,但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捕捉,随即叫了陆城来,把封杨庭一番拾。
陆城说,是一只刚能成人型的小花妖。
然后去顾家遇到了相同的气息,他依样画葫芦,把陆城给的符咒烧了,这样可以断了那妖想要闯进顾家的念想,同时顾博闻因为被顾老爷子打断了腿,没两三个月根本出不了家门。
这两桩事,他忘的很快。
同样记起来也不多少工夫。
功夫需要想起的是被妻子下了阵法封住的那些。
封爻眼里墨色深如夜,他走到床边,微微俯身,伸手掐住陶夭夭的脖颈。
纤细,脆弱,触感细腻如玉。
喉结滚动。
封爻的呼吸渐渐快了起来,明明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但仔细找,大脑里却空荡一片,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呼吸逐渐粗重,眼底也有几分疯狂的失控,五指用力紧、再紧。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嘴唇溢不出鲜血,那双乌黑的眸也没有蓄满眼泪。
她不会求饶也不会拼死一搏。
她就躺在这里。
他妻子曾说,那是前世欠的债,这辈子你肯定要还的,如果不是我,说不定就是我们的女儿,女儿不都是前世的小情人么?
可惜生下来的是个儿子。
封杨庭四五岁的时候,他妻子进深山再没有回来。
同行的人告诉他,是被一只蛇生吞的。
那人当面烧掉一个符,放出了他妻子最后留给他的十多秒钟影像。
那一天,封爻终于相信这个信奉科学的社会上,真有妖,有捉妖师。
他把多年来赚的积蓄和流动资金全部用来揽世上的奇能异士、开公司,一晃已经十几年过去。
那梦又回来了。
前世欠的债,今生是要还的。
先勾了他儿子的魂,再来勾弄他的身体,父子二人共侍一女,这就是这世的报应?
掐死算了。
下一辈子再报。
脆弱的脖子在手下如同一棵刚抽芽的脆竹,只要他轻轻用力,这人就能不复存在!又或者让陆城来,叫这个妖灰飞烟灭再没有转世投胎,来生来世就纠缠折磨他。
可梦里女人瘫倒在地上的画面不断划过。
手下没了力气。
一声叹息不知道从哪里发出。
封爻解开了西裤。
他勾起毫无意识的小桃妖的脖子,把可能因为嗅到浓郁花香而起了反应的性器凑到她苍白的小嘴前,“救命的东西,自己吃进去。”
小花妖怎么可能有反应。
封爻直抿着嘴唇,一命换一命。
救过今晚,什么都不欠了,再有什么还债他可不信。
翻身到了床上。
他双腿分开跪在小花妖脸上。
多年没有见过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的贴在陶夭夭的嘴唇上,他伸出手指,分开她紧闭着的牙关,尽量打开开到大,不让她的牙齿无意识间合拢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