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种类多样的早餐,但除了清粥小菜,其他全是魏薷在小区门口的早餐铺里买来充数的。
饭桌上是谈话的好地方。
昨晚喝得醉醺醺,话也没聊到点子上,东拼西凑的全靠脑补。
这会儿在余诗的眼刀子下,魏薷老实巴交的从头开始说她跟唐子枭的纠葛。
魏薷还是在校生,大四,通过很多亲戚朋友的关系,终于挤进大名鼎鼎的了业有限公司当实习生,可那里的员工每一个学历经验说出来都吓死人,她这普通大学的在读生身份在他们眼里简直跟小学生没差别,只配给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端茶倒水擦鞋。
于是,部门里大大小小琐碎繁复又不重要的活儿,全落到她头上。
魏薷一开始还能干劲十足,到后面也回过味来,知道他们在欺负自己。
谁还不是个爹疼妈爱的宝宝?
实在撑不住了,她就躲在厕所里偷偷的哭,哭完肿着眼睛继续回去干活儿。
咚咚咚。余诗面无表情的敲桌子,“讲重点!”
“马上马上,重点马上来了。”
魏薷说:“就在我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人受不了欺压,躲在厕所里偷哭的时候,欺负我的前辈们正在办公室里讨论上面唐氏集团总裁唐子枭要来视察的事。但我当时在厕所,不知道,所以就缺席了。”
余诗嘎嘣咬着花生米,嘬着不知哪来的一杯小酒。
坐在她对面的陶夭夭有点替她担心,大白天的使用妖术,余诗姐姐就不怕把魏薷小姐姐吓死吗?
但魏薷显然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