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寒暄了几句,藤田亮和戴安就一起离开,穿过小径去欣赏对面的画作了。
你趁机询问妮可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是婚礼。筹备婚礼真的叫我疲力尽,每样事情看起来都出了差错,连婚纱都不能让我顺心,那些工人们好像听不懂英语似的!”
距离她和莱斯特的婚礼只有一个月了,婚礼的筹备也进入了尾声,妮可看起来烦躁的要命。
“莱斯特呢?”你问。
“他总是很忙。”妮可皱起眉头,“而且对所有选择都说好。我真怀疑他是否有我一半那么用心。”
“会好起来的,重要的是与所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仪式或者婚纱。”你安慰她,显然忘记了你之前还在期盼一个鲜花白鸽的完美海滩婚礼。
“是呀。”安塞尔插进来,“莱斯特毫无疑问为你着迷,这就足以使你成为最美的新娘了。”
“谢谢。”她感激道,但不知怎么看上去更沮丧了。
你想起几个月前莱斯特的话,也许他至今没能彻底放开心防,去毫无保留地爱人,才让妮可感到不确定。
她是个聪明、温柔且敏锐的女人,只是有时候有那么一点优柔寡断。
但在你看来,她的忧虑根本毫无必要。
“我想你只是想太多了。你的婚礼一定会非常完美的。”
安塞尔的画展顺利结束后,你赶回公司上班,在昏天暗地中又过了一个礼拜,终于做完了手头的案子。
你疲力竭又如释重负地回到家里,径直瘫在床上,两眼一闭,简直像是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你忽然感到脖子上一片湿湿热热,那温软的热源还在不断移动,一直向下,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衬衫已经被解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在你的胸口耸动:“安塞尔?”
乳尖传来被噬咬的痛感,紧接着又被舌尖舔舐,酥麻顿时蔓延向整个胸膛。
因为工作繁重,你们两个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做了。
你们两个都是力旺盛,功能正常的年轻人,当然是一点就着,你的老二立刻起立致敬,顶住了安塞尔的小腹。
你轻声呻吟起来,拉过他的手按在你的裆下,示意他为你手yín。安塞尔从善如流地隔着裤子抓住你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起来。
这对你而言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你难耐地扭动身体,希望他能撸得更用心一点。
好在他很快就放弃了吃你的乳头,把战场转移到了你的下身,利索地抽开你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你的鸡巴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在你的guī_tóu上舔了一口。
你一声惊呼,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安塞尔的目光正与你交织到一处,眼底是淘气的笑意。
“达令,你真是我的幸运之神。”
“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根本没明白,而且此刻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的老二身上。
安塞尔说:“先前问我那幅画意义的男人,他是一个画商,出十万要买我的画。”
“啊?!”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那你卖了吗?”你真是无法想象自己的裸体尽管没人看得出来被挂在客厅或办公室的情景。
“卖了啊,有钱为什么不赚。”安塞尔弹了一下你的大鸡巴,引得你猛得一抖,然后轻佻地眯起眼睛,“我现在有钱了,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啊。”
没想到他说的要养你还真的实现了。
你搂过他亲了一口,说:“不如你替我咬一下?”
他在你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