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郡主与言太傅……?
怎么可能呢。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也不是,在场人不少人想起了先前兴国郡主要强召太傅为面首的流言。
这太傅莫不是被兴国郡主霸王硬上弓了?
尽管阮凉才刚展示了令人惊艳的才艺,但一时间还是忽略不了阮凉以往的所作所为。
“这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莫不是郡主求了皇上?”
“既然是圣旨那皇上肯定是同意的,重点是太傅是自愿的吗?”
“这…看上去还真无从分晓这太傅是什么意思…”
“也可能是为了镇压最近京中流言……”
“莫不是那…鬼…”
说到这鬼神之事,议论的人顿时都纷纷沉寂下来。
不管周遭如何低声窃语,阮凉和言岑是不动如山的向乾明帝行了礼,堂而皇之两个人一道离场了。
乾明帝见言岑跟着阮凉走了,有点愣。
先生有说过要先行离席这事吗?
思来想去,乾明帝也闹不明白。从言岑说要娶阮凉开始,他就无法理解。
留下一地议论声两位主人公,一离开大朝宴,原本端庄正经的神情举止立刻变了。
阮凉软绵绵贴在言岑身上,“先生对我今日的表现有何作想?”
黑夜中她眼睛在长廊灯辉映之下,灿若星辰,分外迷人。
言岑翕了翕嘴,黑眸中是无法隐藏的情愫。文武百官,名人文士之前,她的大胆示爱,让他内心软成一汪春水,潋滟无边。
他这一生都不曾遇见过如她这般的女子,牵引着他的情绪,让他欲罢不能。
“甚好。”
他按耐着长篇累牍,抑制着喜悦。
阮凉惯会蹬鼻子上脸,他内心即使掀起了波澜万丈,也不能轻易表露。
“就这样?没了。”
阮凉略感失落,眼神暗淡了。
言岑紧了紧手心看完前后无人,拉着她进了一间不知房内。
室内黑灯瞎火,唯独对方皮肤的温度分外鲜明,以及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阮凉借着月光,仰头看他模糊的面部轮廓。一颗心脏不住的忽上忽下,像被一只大手捏着,忽紧忽松,整个人都差点停止呼吸。
大朝宴的乐曲余音飘来,柔美婉转的琴声一时间让安静的室内多了一份暧昧。
“先生,是想作何?”
阮凉打破了寂静,约是因为黑暗她嗓音低了些。说话时不自觉就往言岑耳边凑,热气呼的直接喷在他的耳根脖颈处,使得他全身忍不住激灵了下,头皮发麻。
就像蛇信子缠绕着,他无法乱动,身子僵直,宛若木头。
“阮凉……”
“嗯?”
“你不晓得刚才你唱曲时,我多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你美好的模样。有美人兮,美目盼兮,巧笑倩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