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娴害怕地踱步而逃,唯恐被人发现。
屋内,阮凉迷乱的神志也被那一声敲了回来,沙哑着声音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没有,只有我弄你的声音。”
言岑做事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性事。他能硬起来也多亏了阮凉,又岂会因为其他事情耽误兴致。
两人身体还紧密交合着,许久言岑也不曾泄身,做到后头阮凉成了软泥一般,只会哼哼累得不想动了。
“敬之…敬之,快射吧…”
阮凉主动缩紧小腹,双腿夹紧言岑腰身,抬头快速往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了一口。
言岑活了廿十多年,才知晓喉结是他的敏感处。
牙齿细微轻咬的瞬间,尾椎骨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感,他忍不住缩臀绷紧了身子,小腹下压,guī_tóu插入宫口,闷哼着倾泻而出。
汩汩浓将狭小的zǐ_gōng灌得溢出,堆积在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膣肉内。
小腹微微凸起,阮凉伸手摸了摸,说笑道:“你瞧,这是不是显怀了……”
她笑得荡漾,他看得气血上涌。
“你要想,我也可以让你更像点。”言岑说着休息的阳具又开始在满是液膣内,卖力挞伐。
“啊,好涨…嗯哈…”
屋内又充满女子的娇吟声,声声入耳,丝丝入扣。
他自诩清心寡欲,却对着阮凉像上了瘾一般,如何也要不够。她就如同罂粟花,美丽却藏着剧毒,让碰上的人无法逃脱她的瘾。
如果阮凉怀孕了,他会娶她吗?
他会。
如果阮凉没怀孕,他会娶她吗?
他不会拒绝,却也找不到答案。
直至日渐西斜,这偏僻的院落才恢复它往昔宁静。
阮凉瘫在地板上,满目疮痍,身上青紫红痕斑斑可见。尚且合不拢的双腿间,红肿外翻的媚肉之间,白浊汩汩流出,渐渐渗入周围的地板。
言岑整理好衣冠,一身儒袍清俊怡人,仙风道骨。他蹲下身看着阮凉腿间狼藉,踌躇片刻,将阮凉的方帕拾起,在手间揉捏一番,而后塞住了她的穴口。
“啊…你做什么?”
阮凉颤抖着身子,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满足你所需罢了。”她需要液,他就让液在她体内呆久一些,也不否认他别有用心。
临走前,言岑开了两边窗户,散去一屋子的麝香味。又出门走到刚才发出异响,果不其然发现了点东西。
一块雪白的方帕,在那一隅绣了柳叶与一个“娴”字。
言岑将其好,又返回屋内抱起沉沉入睡的阮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