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在往里插了,要破了。”她双眼氲着水汽,一副委屈样。
白廉看的差点心软,但一想到白,就硬下心肠,“没事,破了我也能给你补好。”
“……”阮凉无语,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这天,直到最后白廉觉得将那一池的药效吸了十成十才放过软烂如泥的阮凉。
而将阮凉做到半身不遂的结果就是,他只能负起责任背着她回到陈江公园的集合点。
一路上接受路人异样的视线和指指点点,让他差点想放出南瓜和冬瓜们出来清场。
昏睡过去的阮凉不知道,经过白廉这一背,那些对白廉芳心暗许的护士们,心碎了一地。
只因白廉对阮凉的温柔一面,在她们的身上他从来没施展过,他吝啬的只对阮凉一个女人温柔呵护,这无疑就是告诉其他人……死心吧。
白看着周围的小姐姐们神色暗淡,悄声问安德尔:“安德尔叔叔,为什么她们看着那么难过呢?”
安德尔犹豫了一会,找了个他自认比较合适的解释:“因为她们想和你爸爸玩叠罗汉,但是你爸爸只和你妈妈玩。”
白听了恍然大悟的点头,“那是当然了,他们两个玩叠罗汉连我都不带呢,小气巴拉的。”
安德尔:“……呵呵。”
这话阮凉没听见,否则又得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之后的几天,阮凉发现白廉时不时就盯着她,就差将她看出个洞来。
这种让人寒颤的视线直到她的大姨妈来了,当她感觉到下身一阵热流飞快跑进厕所后,白廉竟然也跟着进去。
“你进来做什么?”阮凉问。
“你怎么了?”白廉反问。
“我月经来了。”
“不可能!”白廉顿时拔高了声量,脸色难看至极。
“别闹,你快点出去,要流出来了。”阮凉推着他出去。
“你别乱动,你可能是小产了!”白廉难得面露焦急,眉头紧蹙。
阮凉完全不知道白廉搞了什么鬼,万分无语之下直接将裤子一脱,坐在厕所上,脱下裤子,往白廉身上一扔。
白廉脸黑的不能再黑,抬起了阮凉的手腕,伸手一测……
呆住了……为什么药会没用?
得知结果之后,白廉失神的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阮凉。
关于白廉做了什么,阮凉不清楚,她只知道,白廉生气了,是很生气的那种。
生气的结果就是阮凉月经结束后,日日夜夜都过得格外“性福。”
又是一个阮凉来大姨妈的日子里,白廉一脸灰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如果阮凉知道了白廉的烦恼,一定会哭笑不得,因为她的身体是否怀孕是由她(系统)自主决定。
白廉的小算盘到未来的几年都不曾实现,最后他也放弃了,因为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