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单间里,在这沉闷的空气中,阮凉安详的躺在床上熟睡,白廉站在窗边从头到脚的扫了她好几眼,如果里面有激光射出的话,大概阮凉已经被切成好几片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诱惑力呢?
一靠近她就象吻她,抱她,用力的操她!
第一眼见到她,就感觉特别熟悉,怎么说呢,就像是以前见过一样,或者说是相识很久的恋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世今生了。
白廉是不信命的,他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至于缘分,以前他也不懂得有何意义,而阮凉的出现给予了这两字全新的定义。命里终将有你。
灼热的视线使得阮凉在睡眠之中也感受到不适,手在床上摸索的扯过被单盖住头,隔绝那让她如睡针毡的火热注视。这样好多了。
谁知,下一秒钟,被单就被掀开了。
阮凉不爽的睁开眼,看着全身展现出‘我很帅我有才我很厉害’的白廉,语气颇为不爽,“白医生,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睡觉。谢谢。 ”
白廉眯着眼睛,前一秒想着如何与这小女人构造美好的生活,下一秒就被嫌弃。他是个小心眼的人,他给予的痛必须承受,他给予的好也必须接受!
风轻云淡的回应又快睡着的阮凉,
“我怎么就这么想干你呢?”
你想干我关我屁事。干我?!这厮怎么凭的不要脸,青天白日说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大爷:所以要夜黑风高的时候说。)阮凉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继续睡觉,眼皮后偶尔转动的眼珠却出卖了她紧张的内心。
悉悉索索的衣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皮带掉落在地板上‘咚’的一声,让阮凉身子颤了一下。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阮凉心里默默念着‘般若波罗蜜心灵 ’,驱散一切黄色废料。
“啊。”猛地身子被腾空暴起,一口气悬在嗓子眼上,张着大眼睛凝视着白廉邪魅的脸庞。
“你不要乱来啊,让人听见影响不好。”继续做着小挣扎,试图打消白廉的欲望。
温热的吐息盘旋在她的脖颈之处,只听见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小声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想让别人听见你在我身下骚浪的呻吟。”
接上回小剧场:
小白莲:就算你脱掉也没有用。
软菇凉:为何?!
小白莲指着软菇凉的胸部,
“就算你脱了胸罩,也逃不过你人生的两个大波。”
这其实是一个笑话来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大爷表示,要早点睡觉哦。不然眼睛会累。
【七】
白廉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的剥落阮凉单薄的衣物,要脱小裤裤时,阮凉终于开始微弱的反抗,但见他笑不见底的眼睛一眯,立马放弃挣扎。
阮凉如同砧板上的鱼,还是白花花光溜溜的。心里一横,不就是做……爱吗,做了那么多次了,她早就习惯了……大概可能是的吧。
但想到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她只有肉欲没有爱,心里又揪揪的难受。
“这就对了,你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