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在哪里,自己被这个怪人打昏后也不知被带出了多远,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死死咬住下唇,眼神黯淡地朝树下望去,要是从这里跳下去,自己会不会当场脑浆迸裂而亡?或者说没死成,当场四肢骨折,脏器破裂,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爬行,发出阵阵痛苦嘶嚎……见人形雌性眼神犹豫地向树下望,虚弱软嫩的小身子一晃一晃的,表达出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让曾经在族中被其他雄性羞辱,常年不得雌性欢心而内心产生畸变的男子非常不高兴,立即将脸拉下来,露出一口尖碎黄牙,发出阵阵低吼.
他想,老子至今还没有好好射雌性的,更一把年纪都还没有子嗣,就等着把你带回去,绑在床上,日夜弄播种,给老子生小崽子的.
你这种骚逼愿意在其他雄兽身下被操的嗷嗷叫,张开大腿去迎合那些雄兽,到了老子这里竟然不知好歹,开始拿乔了,不愿意乖顺服从,还想要从这里跳下去,是打算让老子奸尸吗?
想到这里,男人紧盯元琅的眼神愈加凶狠,心里的邪火噌地涨起,誓要给这个小yín妇一点颜色看看.
他带有利爪的手再也不留情面,三两下就化解了元琅的抗击,并迅速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得头晕脑胀,无力动弹.接着转头咬着牙,将一条如蛟龙般攀附在粗壮樟树上的寄生藤蔓给拔下来,狞笑着朝她扑过去.
男人不顾元琅的虚弱反抗,用布满尖刺的干硬藤蔓牢牢地捆住她的一对手腕,捆紧以后紧握住她的纤腰,像平日里扛被杀死的猎物一样把她扛在自己肩头,再次飞快地移动起来.
被对方尖锐肮脏的指甲反复戳弄,元琅的手腕上很快被掐出几道深深的弯月印,之后她又被打了一巴掌,顿时眼冒金星,再无力动弹.
只能任由对方将带刺的粗硬蔓藤将自己的双手死死捆绑住,然后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开始重新在树林间向前移动.
鼻腔里尽是男人散发出的难闻的汗酸味,身体也被毫不留情地摧残,随着剧烈的跳跃动作,对方高高凸起的肩峰一下又一下地怼在柔软的小腹上,几乎让她生生痛晕过去.元琅愤怒欲死,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流下,恨不得刚才在古树上时,就抱住这个男人的腰往树下跳,和他同归于尽.
在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动弹不得的她咬牙承受着腹部的钝痛和头部的晕眩,眼泪流了变干,干了又流.男子挟持着她穿过许多树,翻过崖壁,踩过溪流,让她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就在她被颠得就快再一次晕过去的时候,对方突然低吼一声,单手从树枝上沿着树干嗖嗖滑了下去,稳稳落在布满软滑泥浆和枯枝败叶的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