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些奴隶……”
“……他们先是习惯,再是麻木的随波逐流,可是再愚昧的人到了最身不由已的时候,也会奋起反抗……”潼恩将佘利托没说完的话续了下去,“那时候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火星……”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佘利托试探的问道。
“镇压。”男人甩出冷漠决绝的两个字,“我不能给他们学习和思考的机会。”
佘利托愣住了。
“善良并不能够改变这个腐朽的世界。”潼恩的话意有所指。
少年低估了这个年轻男人的刻薄和无情,他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苍白,“可是……我愿意试试……”
男人唇角浮起一抹冷笑,“随你,但你的救助院最好不要给我添麻烦,要不然到时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潼恩没什么兴趣呆在这个逼仄的院子,他正备将院子和独臂的小奴隶说话的少女喊回去,与佘利托擦肩而过时无意间撞了一下那张堆积如山的书桌,一本画夹应声而落。
画纸如雪花般纷纷扬扬,映得佘利托一脸惨白。
男人皱了皱眉头,弯腰拾起最上面的那张。
少女漆黑如夜的乌铺陈在画纸之上,细长的红绳将她的乳峰高高束起,乳尖两点嫣红跃然纸上。她樱唇轻启,两颊绯红,眼波潋滟,仿若正陷入浓浓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这正是那夜她为媚药所困时的yín靡场景,少年竟然用笔尖将它画了下来。
第六十四章在她身上作画(1:腿间红嫩而湿濡的风景隐约可见)(微h)
潼恩眉头紧锁,他攥着这张画纸端详了许久,如刀锋般的眼神掠过满脸愧色的少年祭司。
最后他将那张画纸对折,备塞入前襟的口袋中。
“还给我!”眼看这男人竟然打算把他那张不见得人的画作据为己有,少年急了,上前两步想要抢回来。
若伊恰好从院子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
少女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
趁潼恩分神,少年眼疾手快的夺回了那张满是缱绻暧昧的画作,将它藏在身后。
潼恩顿了顿,桀骜的眼神在佘利托身上划过,最后落在少女身上。
那眼神背后是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宛若熔岩般滚烫的怒意。
“回去了。”他哑着嗓子走近少女,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
“为什么突然要急着回去?”被男人紧紧揽在怀中,侧坐马背的少女不解的问道。
男人沉默半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想……回去画画……”
“画……什么?”这匪夷所思的回答,让若伊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画你。”
男人在她耳边呵出一股湿润温存的气息,声调是排山倒海的欲望。
潼恩向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才刚回到寝宫,他便毫不客气的解开少女身上的衣裙。
“潼恩……你等等……”
若伊的抗辩刚说出口,便被男人用滚烫的唇给封住。
男人的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