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通,确实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婚后各自相安,难得清静。
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是处男,还对她十分上心。
日子渐长,莫叹尘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情愫。
......
明朔打在阅兵的时候就看见了jūn_duì中那个猴溜猴溜的人,大高个,军官帽戴的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事的,反而像是挂羊头卖狗肉来度假的小开。
暗啐一口,有这么个二扯皮在,还建劳什子的威信。得了得了,小爷我惹不起,躲得起。绝对不能辜负媳妇儿的期望。
一想到二十七天后销魂蚀骨的三天,明朔骨头都酥麻麻的。
操练了一天,明大少紧赶着搓完一身汗皮子,和底下的人打过招呼,一溜钻进屋里,将门关的死死的,从小木箱里翻出一块怀表和一件......胸衣。
胸衣是莫叹尘的,和主人一样散发着淡淡冷香;怀表用金链子挂着,里面有他俩结婚时的黑白小像:莫叹尘微微带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左胸,半倚在怀。
将怀表打开放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明朔迈开长腿跪立在床上,长指勾起胸衣的两条带子挂在耳朵上,宛如色中痴汉。
怎么办,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已经这么性奋了。
小霸王红了耳朵,喉咙增生出的津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全身的热度往身下的巨兽传去。
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乳头。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guī_tóu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硬梆梆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乳头,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ròu_bàng,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欲望。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液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阳具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