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性一个假设,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皮囊是他,内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胸膛微露,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臀毕现,一双长腿点叶而立,面上点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做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自觉浮现出那日匆忙一瞥的春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