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zǐ_gōng口,马眼似被人狠狠shǔn xī,棒身受到挤压,使得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xiǎo_xué不住挤压着他的,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地不知今夕何年。
月光下,他盯着她美丽的胴体,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粗大的紫红物体chōu_chā间带出翻卷的粉红色蜜肉,yín靡无比。
看得发呆,再回过神,他已经卷着腹肌坐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朝上顶,南烛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泪花:“啊……啊……主人……轻一点啊……我……我快不行了……”
可是,他的心颤栗得越发厉害,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何轻得慢得,他甚至将她的双手折在她身后,迫使两团大掌都包不住的雪腻送到他的嘴中。
含着茱萸的嘴含糊地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南烛摇头,及腰的长发随微风飘扬,她的脸上痛苦和快感交织,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啊……主人……不要……饶了我……”
“啊”短暂而急促的痛呼,雀榕咬住她的红珠撕扯,身下一如既往地操弄着:“嘴上说着不要,你的xiǎo_xué却在拼命地吸着我的肉茎。”
说着,他还低下头坏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受刺激之下吸得更紧。南烛刚想反驳,他已经仰起头,含住她的两瓣唇,右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我行我素动作起来。
数声呻吟湮没在他的口中,雀榕瞥见南烛闭上双眼,眉宇轻蹙,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的树丛。
事情完毕,南烛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雀榕将她打横抱起,披上衣服,朝树丛走去。
之所以不使轻功,踏枝而去……
“出来吧。”他站在树下,冷冷地朝树上喊道。
立时,两道人影闪现。一为带蓬帽披风的高大男子,一为小山般矗立背巨斧的大汉。原来,是夕雾和大头鬼。
夕雾温润如玉,一点没有被发现的窘态,反而淡定地露出招牌性的微笑:“阿榕辛苦了……”
“哼!”雀榕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将盖在怀中人身上的衣物又上提些,转向一旁蠢傻的大个头:“把你的鼻血擦掉。”
大头鬼脸蛋微红,转过身擦去了。
这时,夕雾好死不死地开口道:“我一直以为阿榕只是平时对她残酷又严厉,原来……在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