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哪儿都没见着任江临。
忍不住冲一起吃早饭的徐哲文问道:“任江临呢?怎么没见他人?”
“刚走了,他有点急事得立刻出国一趟,托我带你们好好玩玩,不用担心,我们接下来这两天行程不变。”
“走了?他怎么没给我说。”肖越一怔。
徐哲文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肖越,“我都是刚刚才接到他电话的,连面也没见着,你在楼下,怎么给你说?他估计是起来就直接让司机送他去机场,这会儿应该在半路,要不了多久就到了。”
肖越闻言皱了眉。
徐哲文不知道昨晚他和任江临一起睡,所以才这么说,但再怎么样今早他起来的时候,接电话的任江临是知道的,但走了也没给他说一声......反而给这个徐志文打了个电话?
是是是,他是知道这次旅游是任江临、徐哲文做东,他们几个是客,一个东家走了,自然得嘱咐另一个东家招呼好客人。
但是,他两都睡一个床了,走之前连说也不说一声,几个意思?
肖越心里特别的不爽,扯开椅子坐到餐桌前,说道:“这大过年的啥事儿啊?昨天才来,玩儿也没玩就这么走了?”
徐哲文咬着口灌汤包,说道:“他能有什么年过啊,这么多年来,我就没见他好好过一次春节的。”更何况.....徐哲文想起围着任江临的那一堆事儿,最近这段时间,他能闲下来一天,来泡个温泉算是不错了。
肖越闻言,没再继续问下去。
任江临是罔天的老总、昊天的老总,更是任氏那样一个集团的领头人,他不过三十一岁,而这个年龄在商业圈里实在是太年轻了......
自古就说无商不奸,这个圈子有多复杂,肖越想也知道。而生在这样的地方,任江临不付出所有,怎么能鼎立于世,怎么可能做到这样年轻就让人敬畏?肖越自己就很明白,想走到高处而不往下掉落,再多的天才和付出都是不嫌多的。
想起上次到任江临签约时,任江临眼底的青黑和疲倦,肖越心绪微微波动,身居高位也依旧步步为营,这样的任江临他是真心敬服......
只是这次他来九江就是因为任江临,但哪里想到任江临呆不过半天就匆忙离开了,吃过早饭后,肖越跟着那几个逛了一圈庐山后,也没了兴致,当天下午拉着乐不思蜀的肖向笛和王言城回了t县。
肖越一年到头没个休息日,几乎每天都是对着电脑过活的,原定的假期是十五天,过了正月十五再回上海。
不过在家呆了两天,初五被肖妈妈和他大姑拖着去见了那个在单位上班的姑娘后,肖越毅然决然地改签了高铁票,初七回上海。
不是说人家姑娘不好,而是肖越是真想回去了。早点把app的设计做出来,才能早点开始下一步工作。当然也不排除,因为那次尴尬至极的‘相亲’,肖越不想再受家里魔音穿耳的荼毒。
“你这也太不恋家了,一年回来两天就呆不住了?”肖妈妈看着拾包袱的肖越,忍不住念叨起来。
“你们不也经常去上海吗?”肖越把包背上,说道:“都一样,那边我房子也买了,也算我一个家了。”
“没有个媳妇儿哪里叫家了?不是我说你啊,你大姑介绍的那个姑娘,我看着挺好啊,你就......”
“哎哟,我的妈呀,大姑念了我四天,您这会儿要接着来?”
“得得得,我不说我不说了,”肖妈妈也知道自家儿子这两天被两个姑妈念得头疼,就不再说下去,只问道:“你十五也不在家过。”
“我看看,”肖越想了想说道:“到时候要是有空我就买当天飞机票回来一趟。”
“你这倒来倒去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