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身材统统是上层。
在肖越看来,能长这模样的,不可能是嫖/客,谁长这样还来嫖啊,多少女人上赶着扑过去。
不是嫖的,那就是‘少爷’了。
“你。”肖越说。
“......什么?”头一次,任江临觉得头脑有些转不过弯儿。
当然不止任江临,场中的人都懵了。
肖越又看了看时间,再过五分钟就凌晨一点,明早八点半要赶去汇报,这会儿可不能再浪时间。
“我带你走。”
“我?”
“是啊,就是你。对了,你打字快吗?哎,算了,应该都差不多。”说着一把抓住了任江临的手,“走吧,时间不早了。”
只是,拉着的人却没有跟着走,肖越回头,却见着男人面色复杂地望着自己。
肖越不由得笑了,捏了捏握着的手,“走了。”
任江临扫了眼被拉住的手,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你确定是要带我走?”
“是是是。”
闻言,任江临瞥了眼斜后方的舒喻,只见着那人怔楞着,忍不住笑了笑,那个人,是该激一激了。
想到这,便冲肖越点头道:“好啊。”
说罢,先肖越一步走出了大厅。
事情的发展太过匪夷所思,跳跃性太大,等到场中的人都回神时,两人早就消失在酒吧了。
“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那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
“他不是来砸场子的?”
“他把任总带走了......”
“四百万?”
“我日,神展开啊,我刚还以为是冲着舒喻来的,要和任总叫板。”
“还牵手......”
“打字?那是什么新姿势?”
“他说的是打桩吧......”
场上炸了锅,几十号人吵个不停。
周贺从台上下来走到徐哲文一旁,望着两人离开方向结结巴巴冲徐哲文问道:“是、任江临的熟人?我也没听他提过啊?再说了那模样任江临也不可能看得上啊,邋遢不说,还满嘴胡子。”
徐哲文还有些懵,没回话,望了眼角落恢复如常,没有追过去只静静喝着酒的舒喻,皱了皱眉。
他原本也是以为这个男人冲舒喻来的,但刚才拉着任江临手的动作,还冲着不跟他走的任江临笑得那么无奈,怎么也不像情敌会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