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炮弹对我国军官管用吗?”
“他早退下来了,现在就是等着被腐蚀的无知群众,快去吧。”
经过常明瑾一通缠问,常默竹倒是实在招架不住,吐露了不少关于禁言咒的情报。
禁言咒分不同层级,但即便是最初级的禁句,也不会是只禁止明确的某些词语,因为如果是这样的,就太易以各种暗示示人,起不到令行禁止的作用。后续对禁言咒的开发方向非常像文字游戏,就是要思考怎样传达出禁止的信息,然后做到全方位的封锁。
依胡二娘直觉,常默竹也认为“龙”字不是人名姓氏,因为如果是这么具体的禁句,那家仆不用等说出来,当有想说出来的意愿时就得暴毙。常明瑾目睹那家仆直至死亡近两分钟,那么在这两分钟里,他肯定是选择以抽象的、概括的、拐弯的方式,才有可能争取了这时间,才能说出这个字来。
能够降服陆家,这禁言咒等级就低不了,常明瑾这么一听,也觉得“龙”字不太可能是姓氏了,麻烦的是,龙的哪些寓意又能与正元金挂上钩呢?
黄玉良沉默许久,对于眼下的信息,他没有把握能对薛青楠透露多少,因为他不知道胡二娘以什么说辞换回了樊华短暂的自由,如果他说错、说多,那么或许会对胡家不利,目前的情况胡家是盟友,薛家还不知道是什么角色。
薛青楠也不急,拢了拢披肩,换了个坐姿等着黄玉良。
黄玉良低垂的目光又看到薛青楠脚踝上的银铃,他忽然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薛小姐,你觉得如果我今天死在薛家,会有什么后续发展?”
薛青楠没想到黄玉良半晌冒出这么句话,“黄先生行踪张扬,出入薛家隐瞒不住,如果要杀你,也得是出了这个门,或者找个罪名散出去,要不然人家嘴里说出来的话可能不好听。”
“比如,我见色起意,想要非礼薛小姐?”
薛青楠轻轻笑出声,“这没人信。”
“是么?薛小姐,我觉得你刚才的谈法不公平。”黄玉良的眼光继续上抬,正对薛青楠的锁骨,“是你看到了我家虚掩的门,然后又问我想不想看看你家,这其中的关联是你对我家的东西感兴趣,我还不知道你家的东西我感不感兴趣。所以如果我先开了门,要是你的东西于我无用,我不是吃亏了吗?”
黄玉良的眼神让薛青楠很不舒服,无端生出一股厌恶,“既然如此,黄先生请回吧。”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薛青楠非常细微的屏住一口气,瞳孔略微放大。
黄玉良与薛青楠对视,将他所有的条件反射都入眼底,“想好给我安什么罪名了吗?”
薛青楠忽的浅笑,声音骤然低了八度,语气也随之转变,“我只需要学习黄先生削手挖眼剔舌的手段就足够了。”
黄玉良断定薛青楠不是女人。不管是装束打扮、举止仪态,乃至声音的伪装,薛青楠都可以说是十足十的女人味,但也正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模板般标准,黄玉良几乎可以找出当下他这一个动作出自哪个电影里的哪个女明星。这是学习过的痕迹,而不是像女人那样由于本心自发。
薛青楠踱步过来,搂着黄玉良脖子,坐在他大腿上,“我哪不像了?”
“你像,你非常像,但是你自己也说了,是‘像’啊。”黄玉良对于薛青楠这种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没有丝毫的退却,反而一只手搂在他腰间,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