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或是朗读什么的,久了也了一些自称是他死忠的粉丝,不过这些从来也不是他生活的重心。
杨清皱了下眉,刚刚他觉得鼻间有股甜腻的气味一闪而逝,但现在细闻又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他打了个呵欠,因为即将踏入梦乡而渐趋迟钝的思考能力并没有认真看待刚刚那一瞬间的异常。但就在他躺上床时,杨清感觉到了下腹窜起的热潮。
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明白那种生理反应代表什么,只是这感觉来得太突兀,让他有些错愕。
杨清有些犹豫不决,是要忍忍等待这感觉过去还是动手解决,最后他选择了后者虽然他很想睡,不过放任不管恐怕会影响他的睡眠品质。他磨磨蹭蹭地把手伸入自己内裤里,用着缓慢的节奏开始握住自己性器上下撸动。
他不是个性欲强烈的人,跟前一名女友分手已经是半年前,这段期间也没有再动跟别人交往的心思。再加上最近他母亲打电话叫他回去相亲,他觉得大概会就这样定下了,更是把这种事看得很淡,所以像这样自慰几乎两三个星期才有一次。而作为一个自律的人,杨清的性经验不算多,这让他抚慰自己的动作显得很单调。
「唔……」杨清闭着眼咬着下唇,手指不停在肉冠上搓揉,只想赶紧打出来好睡觉。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列腺液流了不少,却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热潮越发强烈,而且似乎影响到了后穴,让那处有一丝发痒。
这让杨清心中开始感到烦躁,他不喜欢这种不受理智控制的脱轨状态。
他住的是跟人合租的套房,算是间老房子墙壁不算厚,这让他还要分神去压抑自己呻吟音量,当然这部份也影响到追求快感时的专注。
杨清不想再浪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生理现象上,所以加快并加重手上的动作,那根硬挺笔直的性器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撸得发红,却依旧坚持着不肯吐。小腹处彷有把火在烧腾,从头到脚都被那股热度影响着,欲望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焚烧他的理智。
高潮明明距离他如此之近,为什么就是不着。
他握住性器的左手上满是黏腻,饱胀的guī_tóu还在泊泊涌出新的一波透明稠汁,这让他动作中多了一些声响。
「啊、嗯……」杨清小声地喘着,在体内累积的快感让他腰不由得微微朝上弓起,翘起的性器顶着他穿着的内裤,薄薄的那层布料已经像是下过水一样饱含湿气。
杨清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后穴上的骚痒越来越显着,让他有种冲动想伸手在上面抠挖解痒。这不太正常,杨清从来没有过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就连乳头跟睡衣磨蹭时都带来酥麻的电流。这让他臀部不自觉地在床单上磨蹭,试图把臀缝间那种痒意给蹭掉。
但越蹭那股痒意越是深入后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朝深处爬去,这让杨清不知不觉中把双腿张得大开,好让冷空气能直接接触到隐藏在臀肉中那隐密的穴口。
林隼很有闲情逸致地欣赏着杨清的yín态,看着对方苦苦在高潮边上挣扎的痛苦。
那些压抑的喘息与呻吟让他的性器硬梆梆地发疼,而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喜地发现对方身体并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不中看当然跟那些以身体为资本的人相比下是薄弱的,却也是肌理分明看来他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享受这份惊喜。
而且很明显,对方也准备好了。
这个发情的骚货正期待着被男人操呢,看他叫得那么yí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