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
“什么事儿?”白球朝钟留慢慢走过去:“我虽听不懂恩公说什么,却也知道女子贞洁有多重要,恩公贸然闯入我的闺房,是何用意?”
钟留猛然反应了过来,鼻血还流个不停,他一边擦一边道:“不!白、白姑娘,这事儿有误会,是沈哥告诉我你受伤了,断了一尾……”
“沈哥?在哪儿呢?”白球眨了眨眼:“我的五尾也都好好的啊。”
说完,她晃了晃腰,身后五条雪白的狐尾露出,柔软漂亮,正绕着腰间与腿上。
钟留见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沾了水汽半透了起来,脸颊骤红,眼珠子朝上看,下巴高高抬起道:“既然你没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白球道:“若是我缠你,那我认命,而今我好好做生意,你二话不说冲进来,撞坏了我的门,还看了我的身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那我还要不要名节?要不要脸皮了?”
钟留转身背对着她,一手擦鼻血一手擦汗,他觉得头有些晕,于是问:“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娶我,负责。”白球道。
钟留连忙摇头:“不不不……”
“那我便不活了,我这就去死!”白球声音扬起,带着哭腔。
钟留立刻回身拉住她:“不不不,也不能死啊……”
白球望着他,脸上挂着一滴泪,瞧上去当真是委屈,钟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球道:“那我让伙计筹备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