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又吃到了这东西,好些回忆都涌上心头了。
沈长释在一旁看了许久,目光一直盯着姜青诉手中的糯米糕,软乎乎上面还撒了一层红糖粉,瞧着就好吃极了,见姜青诉许久没动,于是道:“白大人,能否给我一口尝尝?”
姜青诉朝沈长释瞥了一眼,将手中的红糖糯米糕都递给了他,自己手中的半块扔进嘴里吃掉,带着些许含糊不清道:“别浪了。”
沈长释低头吃着糕:“那肯定不会。”
不远处起了喧闹声,沈长释满嘴的红糖粉抬头朝另一头的街道看过去,卖艺的正好在三条路的交汇口这里,居然两边的都有了官兵。
好些看热闹的人也都见到官兵了,为首的官兵手中拿着一张纸,瞧见这边人多就往这边走,掀开了人群高扬起声音道:“让一让让一让,捉拿朝廷钦犯,谁都先别走!”
两路官兵将这边围了起来,单邪的目光顺着没有官兵那一路已经走到街尾身穿黑衣斗篷的男人瞧去,男人隐入巷子中,临行前,又朝他看了一眼。
卖艺的fù_nǚ俩有些为难,卖艺的男人立刻点头哈腰朝官兵走过去:“哎哟,官爷,对不住!我这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知坏了哪位大人的雅兴,我这便走,这些钱请各位官爷喝茶。”
他说罢,从铜锣里面抓了一把铜钱出来递过去,为首的官兵朝他瞥了一眼:“与你无关,此番我们过来,是奉命行事,退后!”
卖艺的男人一听与他无关,立刻松了口气,便拉着自己女儿站在了后头,瞧见那官兵站在了人群中间,目光先是在众人面前扫了一眼,随后将自己手中的纸张展开,对着人群道:“各位,可有看见这画像中的丫头?”
那画中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眼大爱笑,扎了垂挂髻,不过她的眉心中有一颗桃花状的花纹,也不知是胎记还是什么,这一点倒是很好辨认。
官兵道:“这丫头,是叛国之臣曲昌的孙女儿,本应当与府中女眷一同流放,她却钻了府中狗洞逃了出来,皇上有令,凡是有此女消息者告知得白银五十两,若捉到其人送交官府得白银五百两。”
“哎呀,原来是曲昌的孙女儿啊……”
人群中有人发出感叹,姜青诉听到了,又用手肘捅了沈长释一下:“别吃了,问问。”
沈长释咳嗽了两声,然后朝身边发出惊叹的男人问去:“大哥,您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这么大的事儿,几个月前就开始传的沸沸扬扬了,如何不知?”那男人摇头道:“这曲昌,本是当朝太史令,是二十五年前姜相叛国案中少有的几个逃过生死的官员了。当初那场叛国案,朝中官员死了十二位,八位满门斩首,四位抄家流放。曲昌曾是姜相一手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当时官职尚轻,加上姜相在牢狱中已然认罪,他才逃过大理寺的追查。”
“这事儿还与姜……姜相有关?”沈长释一惊,这都多少年前的旧案了,也不至于现在旧事重提啊。
那官兵还在让人拿着画像对比人群中的小孩儿,瞧瞧有无相似的。
男人摇头道:“要说有关,也不算,几个月前,曲昌被弹劾结党营私,已经被皇上关在府中,却没想到弹劾的刘尚书顺藤摸瓜找到了当年他在姜相叛国时,与姜相牢狱中书信往来的证据。信上道是姜相认罪前写下的认罪书中有关叛国的十一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