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瞥了她一眼,表情隐隐有几分不悦:“他可是刚亲过你。”
“噗。”
吴笑慈听见他别扭的语气,忍不住偷笑,“刚才是谁说‘那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现在又吃这种没边际的干醋。”她拍拍他的手背,说,“放心吧,我们记者有一套自己和采访对象保持关系的方式,我会注意方式和尺度的。”
车开到楼下,白朗松开安全带。
“不上去坐坐?”吴笑慈冲他挑眉。
白朗抬头看了眼亮着灯的阳台:“如果叔叔阿姨都不在家的话,我是很愿意上去的。”
吴笑慈拉着他的手腕:“走吧,上去吧。”
白朗目露疑惑。
“你的同事都回来了,可是我爸妈还在北京呢。小义的病不是三两天就能治好的,他们已经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打算打持久战。”她冲他眨眨眼,“怎么样,赏不赏光?”
男人一脸为难的样子:“可是明早还要上班啊......”
吴笑慈倾身上前:“那上去喝杯水再走,总行吧?”
白朗笑容逐渐加深:“恭敬不如从命。”
两个人一进门,灯都没来得及开,吴笑慈就被白朗压在门板上。
黑暗中,她只听得到自己和男人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他刚才亲的是哪边?”白朗凑过去,轻轻咬住女孩的耳垂。
吴笑慈感觉全身上下所有的血都在往耳垂的方向涌,以至于她带着他的手抚上刚才被少年亲过的位置的时候,都有些软绵无力。
“我知道了。”
白朗反手和她的手十指紧扣,另一边,牙齿松开已经滚烫的耳垂,薄唇顺着侧脸滑到刚才那个位置,湿濡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喂......”吴笑慈的声音细软得不像她自己,“你别亲得这么色情啊......”
男人顿了一下。
“亲吻本来就是色情的。”他又重回她耳边,压低声音,“你想要什么样的呢,姐姐?”
男人尾音微微上扬,吴笑慈的身子一下子全软了。
“嗡”
吴笑慈迷离的眼神渐渐回归理智。
白朗还埋首在她耳边。
她抬手拍拍他的后背:“你,你的电话响了。”
她的手慢慢下滑,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方队。”
下一秒,男人的气息慢慢抽离,刚才那种一触即发的激情也缓缓褪去。
她理解他的工作性质,也知道他是个放不下工作的男人。
“接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玄关的灯。
白朗拿着手机走进最近的厨房,接起电话。
“白朗,现在立刻回局里。”那边语气严厉而紧急。
男人按了按眉心:“出什么事了?”
“宋春生越狱了。”
而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吴笑慈把自己的皮包扔在床上,刚想走出去,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