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你多解决一点。”
他要留着肚子去吃美食。
付予淮由着他,张口嚼着他喂的蒸饺。
早餐过后,三人往外走。
楼下前台有点吵,一个虎背熊腰、穿金戴银的中年女人拍着前台的桌子,骂骂咧咧:“张奎,他叫张奎,你快把房间号给我,我是他老婆。艹他娘的,还敢偷腥,老娘这次要打断他第三条腿。”
前台小姐急的鼻尖冒了汗,一边翻看着住客名单,一边解释:“真没有,小姐,没有您说的那位先生。”
“骗谁呢?我小姐妹亲眼看到他搂个女人进去的,你、你这是非法宾馆,你们是一伙的,没准暗地里还存在钱色交易。”
这女人的脑洞突破天际。
甄理看得兴起,脚步都放慢了,成了吃瓜队伍中的一个。可吃瓜有风险,有男人弓着身体、神色惶惶在人群中穿梭着,偏不巧地撞到他身上。
撞了就算了,还不道歉。
甄理皱眉,看他鬼鬼祟祟的,眼睛一亮,不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臂:“哎,躲什么?她说的是你吧。”
那男人又高又壮,额头右上方还有个黑痣,被他抓住时,露出一脸凶相:“小子,识相点,别多管闲事!”
甄理不爱管闲事,可现在看他反感至极,就举着他的手臂大喝一声:“他在这里。”
一瞬间,人群退散,男人无所遁形。
那女人看到他,咬牙冲过来:“张奎,我草泥马,还真是你!”
名唤张奎的男人也急了,想逃开,偏又被甄理拽住了,二话不说,握拳挥过来。
甄理没想他忽然动手,俊脸不保之际,身体被一道力量带过去。
一阵淡淡清香。
他在付予淮怀里听到“咯吱”一声脆响,看过去时,发现是许尉上前来,一下扭脱臼了男人的手腕。
张奎痛得面色发白,哇哇怪叫:“妈啊,要死了,要死了。”
许尉大概也没想到一出手是这样的结果,粗犷的脸上闪出一丝尴尬。天知道,他没用多大力气,这男人太禁不起折腾了。他放开他的手,看着疼的惨叫的男人,皱起眉头:“我不是故意的。但你可能是骨质疏松了。”
语气竟还有点无辜。
甄理一旁狂笑:“骨质疏松?哈哈,哥们,你这话亮了。”
更亮的在后面,那女人抓住许尉的手,竟是道:“恩人啊,他全身都骨质疏松,你可要好好给他修理修理。”
许尉:“……”
张奎听得恼火,气得龇牙咧嘴大骂:“狠心的娘们,还要不要你男人了?”
狠心娘们摸着许尉的手,果断回道:“不要了。这次随你的意,离婚吧。”
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瞅着高大健壮的男人,眼里露出少女般的花痴表情。天呐,太man了,而且一脸勇猛正气相,不知甩那张奎几条街去。她当初是眼瞎了嘛,挑来挑去挑了一只滥情丑狗。
女人后悔不迭。
许尉抽回手,古铜色的肌肤透着有点暗红,他可能遇到了一枝老桃花。
老桃花年过四十,穿金戴银,一身土豪范儿。她晃了晃手上几个金镯子,故意做出温柔的表相,说话细声细气:“恩人,你叫什么名字?”
“不留名。”
不留名的许尉决定闪人。他朝着甄理使个眼神,小跑出了宾馆。
老桃花想去追,就被张奎拉住了,本来挺猖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