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婉中了春药才能以处子之身承受。主角都是这样天赋异禀吗?就是因为这强健有力的性爱西夏公主才对他念念不忘?秦婉此刻才没有闲情去想这些,她早就被干的高潮迭起只会浪叫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都不知道自己高潮过了几回。男人异形的ròu_bàng是玩弄女人的利器,呈钩形的guī_tóu每次出入都摩擦到上面酸处,什么g点a点u点都被它通通一网打尽,压榨无极限。“不行……真的不行了……”秦婉叫的嗓子都哑了,不知喷出了多少水来,顺着股沟流到背上,一片滑腻。她再说不出来什么话来,只是随着男人的干叫着,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跟着男人的动作一荡一荡的,踏不到任何实在的地方。不知又被干了多久,男人终于在她穴里射出了热液,滚烫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瞬,接着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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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的男人都天赋异禀,小婉你真是辛苦了~
不知不觉过了一夜,阳光越过树叶照进窗口,星星点点的洒在床上。虚竹被阳光晃开了眼,迷迷糊糊的觉得那里不对,睡得地方香香的,却不是熟悉的檀香,床铺软软的,也不是平素睡惯的通铺苇席。他觉得胳膊好重,像是有什么压在上面一样,转头看时,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睡在身边,正枕着他的胳膊,虚竹吓了一跳,想要逃开时女人却动了动,侧过脸来在他手臂上蹭了两下继续安然而睡。他不敢动,怕吵醒了女人,脑子里飞速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清露说中了丁施主……丁老贼的药,求他帮忙解毒然后就……
就算是为了救人性命,yín戒确实也是犯了的。虚竹一边念经赎罪,一边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他的衣裤……本来都没有脱掉的,是自己后来干的兴起了自己脱掉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一边念着,一边用左手颤颤巍巍的想给自己穿上衣裤,这才发现昨天坏事或者救人的那条东西正大喇喇的立着,吓的他赶紧用衣服盖住了。早晨的时候确实鸡巴很容易立起来,虚竹知道这是常有的事情,但此时旁边睡着女人就觉得非常尴尬,尤其昨天这条鸡巴还在她身体里戳干过……想到这个,虚竹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虚竹遇到晨勃通常都是等鸡巴自己软下去的,他自幼出家,无甚邪念,连自己搓弄都未曾做过,反正僧袍宽大,寺里也没有那么无聊的人专盯着人裤裆看的,佛门清净,念一半经通常也就没事了。可今天,都已经念了不知几遍经,也不知换了几种经文,那立着的东西依旧像铁块一样消不下去。
这可怎么办?虚竹没有意识到是有外物刺激,只是以往常经验推断,还以为自己是有了什么病症或是中了什么残毒。毕竟有了性经验,他挡着鸡巴的手不觉握住了鸡巴上下搓动,粗布僧袍迭着厚重的补丁,斑斑驳驳的,擦在guī_tóu上带来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由低吟出声。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真的中了什么邪,忙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虚竹正惊慌,右手突然一轻,转头看到秦婉已经滚到了旁边,趴在床上,阳光照在她白嫩的背脊上几乎能反出光来,两团圆润的臀肉上还留着淡红的指印。虚竹脸上一红,鸡巴扯的更加硬挺。女人双腿微开,露出腿心些许红肉来,腿根隐秘的地方还糊着些已经凝固了的白。这场景他不该看的,虚竹转过头,却想起了昨夜秦婉说帮他把鸡巴弄软的事情来,确实被她那样套住了,等他再拔出鸡巴的时候也是软了。
要……试试吗?